“所以晚辈觉得商王先祖,不必为了那些争议而苦恼,只要无愧于心就足够了。”
江逸顿了顿,对自己刚才说的那些总结道:
“定异族之疆土,巩华夏最初之基,自商王始!”
“异族不敢南下而牧马,自秦朝始!”
“异族不敢袭扰我边境,自汉朝始!”
“异族拜服我华夏天朝,自唐朝始!”
“这其中还有一个隋朝皇帝,晚辈还未与其对话,但他同样具备极大的功劳,同样饱受着争议!”
纵观古今,凡为能君者,就没有毫无争议的地方,这恰恰是历史长河的奇妙之处。
帝辛听到这么多皇帝都饱受争议,原本还十分委屈的心顿时好了些许。
没有对比,就没有安慰。
虽说自己还是最惨的那个,但总算有一群人同甘共苦啊。
这时候要是有一个群,帝辛非得跟他们称兄道弟。
“若是可以,孤倒更想看一看你所说的那个隋朝皇帝!”
帝辛像翻牌子似的,对杨广表现出了十分浓厚的兴趣。
江逸谨言道:“晚辈一定会带您和他去后世一会。”
“如此甚好,孤非要与他论一论饱受争议的心得!”
帝辛畅快笑道。
“说了这么久,孤还不知道后世是什么模样?”
“后世没有奴隶,又没有君王,那岂不是人人享有自由?”
帝辛好奇道。
江逸回道:“是的!”
“法无禁止即自由,这也是晚辈为何与您论民的原因!”
“秦朝民风彪悍,人人敢于为了自己或国家舍身忘死,是故即便是奴隶,无论是出于公心还是私心,都有敢于和敌人血战的勇气!”
“汉朝自从汉武帝打出了气节之后,虽说民生凋敝,但要是有人敢动他们的皇帝,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与之拼命,可以顷刻之间全民皆兵!”
江逸引用了太子刘据的事情:“如当年的太子刘据,为了自保和除去奸佞小人,便能发动长安民众誓死跟随。”
“可当民众们得知太子刘据是‘谋反’,以为他是要危害皇帝的时候,无论他之前多么深得民心,富有贤名,百姓们也会果断拥护武帝!”
“可以说,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有了民心所向即天意的局势!”
“当百姓们变得有脊梁和骨气的时候,他们所能爆发出的力量,绝对是主导性的!”
江逸和帝辛面对面,在月色下坐下,听着在现代都市已经极少听到的虫鸣,淡然道:
“而到唐朝,民风则更是强盛,异族见我唐人无不毕恭毕敬,即便是面对异族来的使臣和公主,我唐人也早已司空见惯,且不认为那是一件新鲜的事情。”
“各国之所以称华夏为天朝,便是因为当时不仅国强,百姓更是有大国之风,强人之姿,让八方各国不敢小瞧!”
帝辛仔细听着这一切,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他恍然大悟的直起腰:“原来孤是输在了这里!”
“孤忽视了百姓的力量!”
“而姬发恰恰是利用了这些!”
帝辛露出一副追悔莫及的神色,犹如醍醐灌顶:“孤不敬神权,无错!”
“孤不主张人祭,无错!”
“孤打东夷,也无错!”
“错的是没有经营好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这点,孤不如王叔和姬昌!”
帝辛找到了关节所在!
江逸回道:“商王身居高位,而且朝中反对你政见者甚多,难以全面看出也是正常。”
但凡帝辛少放些注意力在东夷,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