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时清雪的声音,陆逸明脸上不自觉浮现出微笑,柔声说道:“怎么?想我啦?”
时清雪撒娇道:“哼,自恋狂,谁想你了?”
陆逸明大笑道:“可是我想你了诶。”
李易文在旁边听得浑身哆嗦:“咦,好肉麻。你们小孩子真会玩。”
挂掉电话,陆逸明说:“这边的事情暂时是告一段落了,主要是基地建设和鳗鱼培育,基建方面有县里面盯着,还有那么多入股的人主动帮我当监工,出不了什么问题。鳗鱼培育也需要时间。我们明天可以回中海了。”
李易文说:“还有一件事情,陈泽富要请你吃饭。”
陆逸明问道:“陈泽富是谁?”
李易文无语:“就是招商引资大会上给你投三个亿的那个大老啊,人家号称是香江酒店大王。我说亲爱的表弟,人家一口气就出三个亿,难道你时候都没有好奇地去了解一下他是谁吗?”
陆逸明老神在在地说:“他投资我那不是说明我的方案很OK吗?我没事去打探他干嘛?”
“狡辩。”
陆逸明说道:“好吧,我确实有注意到他,这不是还没看到他的资料吗?行吧,本身我是一个不喜欢应酬的人,毕竟你也知道我做人非常低调。但是我尊老爱幼啊,人家七八十岁的老爷子要请我吃饭,我不去也不合适,这面子还是要给的。你去帮我安排吧。吃完饭我们就回中海。”
“行。”
陈家老宅,陈泽富刚刚跟李易文打完电话,确定了吃饭的事情,抬头一看周围人都没了,顿时喊道:“小凤,小凤,陈金竹哪里去了?”
小凤是一个三十岁的少妇,身材极好,脸蛋也极好,是他的生活秘书,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以及分担一些工作。
而陈金竹是陈泽富的孙女,此前一直在法兰西留学,刚被陈泽富从国外叫回来。
小凤说:“三小姐一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正说着,陈金竹便一脸郁闷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嚷嚷道:“这里好无聊啊,连个上点档次的酒吧都没有,我们什么时候回香江?”
陈泽富黑着脸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天天想的不是酒吧就是夜总会,一点都不矜持!”
陈金竹却是辩称:“你怎么能定义我的性别?……”
说起这个,陈泽富青筋都快爆出来了。他右手勐然一拍黄花梨木的茶几,大骂道:“你爸出钱托关系,让你去法兰西留学,是想让你好好学习知识,你倒好,课本上的字都学不会,反倒是学会了胡说八道那一套,还定义性别……咳咳咳……”
说到激动的时候,陈泽富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小凤赶紧过来帮陈泽富拍后背,然后对陈金竹说:“好了小竹,你少说两句。这回大家一起回来过年,老爷也还有点事情没办完,你就再忍耐几天吧。农村也挺好的啊,空气清新,亲近大自然。”
咳嗽了好几声,陈泽富才缓过来,说道:“今天晚上要和未来资本的陆总吃饭,你和我一起去。”
陈金竹顿时一脸烦躁,噘着嘴轻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又要我去相亲!”
“相亲?”
一个模样跟陈金竹有九分相似的女人提着装满野菜的竹篮走了进来,笑着对陈金竹说:“爷爷这是又给你物色了一个青年才俊啊。”
陈金竹不满地说道:“陈金梅,你也来说我?”
小凤说:“你怎么能直接叫你大姐的名字呢?不合规矩!”
陈金竹振振有词说:“直呼其名是平等自由的象征,人家发达国家父母爷爷奶奶那都是直接叫名字的,就落后的我们还守着这些腐朽的规矩……”
“你跟我过来。”
陈金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