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定了吗?”
“还没,现在身体还没恢复,我不想婚礼上出现任何问题,不过医生说了,差不多还有一个月就能彻底稳定了,后面只要注意就行。”
“行,婚期定了给我个电话,只要没事,我一定要去参加。”
牧恒宇听了,点了点头,就算金队不说,他也会通知一声,毕竟自己大多数的朋友,都在部队,不通知他们,那婚礼上也就没有什么朋友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分开了,牧恒宇回了招待所,不过姜黎没在房间里。
牧恒宇正要给姜黎打电话,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纸条。
“恒宇,我去训练场看看,落款,阿狸。”
牧恒宇收好纸条,走到阳台,就看到远处的训练场,一抹特别的身影,坐在训练场的一处高台上。
今天姜黎传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那一身的橄榄绿形成鲜明的对比。
牧恒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走出了房间。
沿着林荫道,一路来到了训练场,远远就看到姜黎拖着下巴坐在高台上,看着远处在泥泞地里互搏的队员们。
牧恒宇走了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怎么来这里了?”
听到声音,姜黎也没回头,目视前方,然后说道。
“有些好奇。”
“好奇?”
牧恒宇不解的问道。
“好奇你们的训练方式?”
牧恒宇听了,大概知道什么意思了,便问了句。
“哦,那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很大,我所学习的都是杀招,而你们学的,只是如何制服,你们所联系的招式都给对方留了一命。”
“这不好吗?”
牧恒宇又问道,姜黎听了,皱了皱眉道。
“说实话,对我来说,并不好,你们遇到的都是穷凶极恶的人,这种人出手,根本不会顾忌你们的生命,最好是一击毙命,而你们还要考虑留活口,那这些人就更不会害怕了。”
听到这,牧恒宇轻声一叹,说道。
“因为我们是纪律有底线的队伍,我们做的只是将这些人绳之于法,我们只需
要将他们制服,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审判,我们本身不是法官。”
“我明白,你们这些人,心里还存着善念。”
姜黎说到这,脸上闪过一抹柔和的笑意。
和牧恒宇来这里两天,姜黎对这些可爱的人有了新的认识,也更能理解牧恒宇对这里的不舍。
如果时间倒回,知道自己会和牧恒宇有这样一段缘分,或许她也会选择不同的生活方式。
但一切都没有如果,一切都是命运安排。
就在姜黎和牧恒宇聊这种深奥问题的时候,下面,一道粗狂的声音打断了两人和谐的气氛。
“老大,嫂子!”
是海子,现在的他,就像个泥人,全身上下,全是泥浆,要不是认出了他的声音,真看不清他是谁。
海子一边叫着,三两下便跳上了高台。
“队长,兄弟们都在那边,你要过去吗?你可是好久没和兄弟们切磋了。”
海子有些兴奋的说着,可他这么一说,姜黎立马拉住了牧恒宇。
牧恒宇见此,对着姜黎淡淡一笑,然后抬头望向远处,就看十几个泥人正冲着他挥手。
“不了,你们过去吧,我身上还有伤。”
牧恒宇找了个借口拒绝了,海子这才想起自家队长身上有伤,立马挠了挠头道。
“那行,那我就先过去了。”
说着,海子便离开了,牧恒宇的眼底,闪过一丝隐隐的深沉,姜黎见状,拉着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