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周一阎墨在魔植物课上公然开枪打伤了学长,他的名声画风就变了。
作弊者的名号从作弊升阶的弱小者变成了作弊戏弄教师而不被惩罚的强大恶魔,甚至就连阎墨的朋友柳真也从作弊者依附的强者变成了作弊者收服的小弟。
可惜的是闻名前来挑衅地恶魔没有变少反而变多了,同时挑战者地平均实力也变高了。
阎墨觉得自己给柳真找了很多好手实战增长实力,自己真是对柳真太好了。
总的来说阎墨的校园生活在柳真地‘庇护’下还是一帆风顺的,除了那个连续的梦境。
每天早上,阎墨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清醒了,但是就连睁眼这个平时轻而易举地动作都仿佛有千斤重,只能呆在一片朦胧的黑暗中。
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阎墨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倾听那个男声。
阎墨能隐隐的感觉到他在告诉自己什么,自己也能感知到声音中的悲伤和期望,只是仍旧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等到醒过来,果然枕头再一次的湿了。阎墨觉得梦境持续的事件越来越长了,而且那种悲伤的感觉对自己的感染也越来越深。
并不是因为有了曾经没有的负面情绪而不满,单纯是为了黑暗中的那个男人感到难过,阎墨天然的对那个男人有一种亲近,就像自己很早之前就认识对方。
自从开始做那个奇怪的梦境,阎墨已经很久没有以前的那种轻松感了。
‘不管那个人是谁,一定是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看来提升位阶迫在眉睫了。’阎墨第一次生出了明确的进阶欲望。
‘下一次进阶机会的话,处刑玉炮!’
对于一年级生而言,提升为阶的方法只有一种——在课程中定期进行的‘位阶升级授课’中留下好成绩,第一次是飞行竞赛,下一次就是处刑玉炮。
阎墨请教过柳真,柳真给他大致解释过,
“处刑玉炮源于过去时代恶魔与恶魔之间爆发的相互争夺领地的厮杀,本来是要攻陷城池将敌人一个不留的击杀。不过为了减少资源和时间的消耗,上代魔王对其进行了改变,现在的规则有些类似人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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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避球。”
柳真叫上乌拉拉带着阎墨弯弯绕绕地来到了球场。球场位于一个地下溶洞中,球场非常简单,就是一个分为两端的长方形。
“被打中的人需要去场外,但即使去了场外只要打中了场内的人也可以回来,最后场上只剩一方时就是胜利者。”
“最早使用的是武器噬铁,由魔具师打造的铁球生物上有利齿,还有锋利的爪子,只要咬住了猎物,在彻底撕碎之前绝不放口。不过因为出现过多伤者改成了这个”
柳真指了指乌拉拉手里的球,一个正常的,圆形的皮球,没有爪子也没有嘴。
“我们可以让乌拉拉变出人偶来试试。”看来这是柳真特地叫上乌拉拉地原因。
乌拉拉还没来得及传唤出人偶,来路上已经出现了人影。
“练习处刑玉炮啊,带上我们吧。”来的人是s班的同学。
“好啊,一起来试试。”这些都是提升位阶时可能的对手,阎墨自然乐意先一起看一看。
“那好,我来发球。”柳真也答应的很快,下一刻就全身雷电覆盖,阎墨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有些跟不上他的动作。球被直击而出,目标是安娜。
今天的安娜看起来没喝酒,保持着人形态。见到球向自己袭来,条件反射地就举起了剑,眼神在下一刻变得锋锐,“秘技·新月。”安娜的剑出鞘快速斩过,剑上的清辉在空中形成一轮新月。
飞速袭来的球经过新月却没有停下,虽然被剑光斩为两半,但两边却仍然保持着高速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