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的对手一直是一系的大老爷。若想通过杀人来消灭对手,这么多年大老爷不可能还活着。”
薛少晨点头,“说起内斗杀人这事儿,我家是出名的。能杀一个,就能杀两个,所以,二系的可能性不大。”
穆乐乐:“那万一当年他的对手是咱爸,一系的大老爷当时不行呢。或者说,二系压根没将一系放在眼中当对手,所以他没有出手。”
南岭点头,“我觉得乐乐说的有道理,当年大伯确实人微言轻,只不过是后来大伯家生了个儿子,四伯离开家。所以族长将大部分的产业都交给了大伯。”
人来人往的餐厅,晏习帛开口,“先吃饭吧,在这里谈这些事不妥当。”
穆乐乐忍不住又说了句,“帛哥,我觉得这个二系肯定不干净。要不然当年润泽集团不可能所有油水都流向他,你也得查查,万一他是知情人呢。”
晏习帛夹了菜,放在穆乐乐的碗中,“先吃饭。”
沐沐和画画分别坐在各自爸爸的怀中,看着大人吃的津津有味,自己在咽口水。
画画也要吃,结果她只有无味的婴儿餐。晏习帛也喂儿
子吃米糊时,小沐沐好抗拒的扭头,怎么都喂不到口中。
穆乐乐用筷子沾了沾菜汤,“沐沐,张嘴。”
看着妈妈的筷子,小沐沐张开了小奶嘴,一舌头下去,沐沐难吃的皱起小脸,开始主动吃米糊了。
画画看的都不闹人了,薛少晨急忙舀了一勺米糊,“画画,你看到没,大人吃的都不是好东西,难吃,只有你的米糊最好吃,信爸的,爸不坑你。”
画画单纯,她信了。
在晏族了几日,穆乐乐临走时抱着孩子,不情愿的去见了晏族族长,“族长爷爷,那个,我和孩子走了,这几天多有打扰了。”
穆乐乐过去,管家识趣的一个字都不说,因为一旦他开口,穆乐乐就会夹枪带子的攻击他。
族长还在生气,面容严肃,好似也不远多说话。
穆乐乐:“族长爷爷难道是因为那日在生气吗?”问完,她又自己回答,“可是不对呀,帛哥和我说族长爷爷心胸宽广,从不和我这种小辈计较,再说佣人一事就是小事一件,族长爷爷是干大事的人,怎么会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族长看向了一旁的孙子:他说的?
晏习帛咽了下口水:他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