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男对视,“习帛,什么事?”
晏习帛觉得说外甥女的事儿很不地道,但是,“画画在学校乱跟男孩子拜天地。”
薛董:“!”
晚上回到家里,薛少晨,南大影后坐在那里,都开始审判女儿了。
画画不怕爸爸,但是看着妈妈就害怕的怂了。
沐沐又心安了几天。
薛董还是没逃过,做了个体检,两人安心备孕。
穆乐乐都吃惊,“姐,你咋又想通了?”
南岭现在凉水都不喝了,手里捧着一个保温杯,喝温水。
薛董现在茶也不能喝了,早晚几公里得跑步健身。
薛少逸上班时遇到弟弟,“发愤图强了?”
何助又过去找女朋友了,这次过去主要也是办理两国的结婚登记。
有些麻烦,青姐这边操作的有些烦躁,何助就过去了。
需要什么,他那边都配合提供。
青姐也好几日没有和朋友们聚。
薛凝儿回国又出国,每次折腾的特别是带着孩子,以前坐飞机时间久了是会不舒服,但起码坐上去带着眼罩就睡了。
现在坐多久,得哄多久孩子,带个保姆也不行。
麻烦事来了,而且,阿华的母亲听说孩子频繁坐飞
机对孩子的耳膜不好,不想让小孙子来回坐飞机。“小薛想回家,你自己回,我在家里带孩子就行。”
阿华母亲没有恶意,只是想保护小孙子。
可是说话没注意,让薛凝儿心里不舒服了好几日。亏得她能控制住自己脾气,晚上睡不着告诉了丈夫,“阿华,你醒醒,咱妈有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
儿媳是成不了女儿的,公婆关系再好,和妈妈的矛盾能转瞬就忘,婆婆的一句话能记好久。
阿华是知道林因和她公婆之间微妙关系的,他最怕自己夹在中间,成为杜卓,又怕自己做不成杜卓。
他大半夜给穆乐乐,给青姐都打电话问。
穆乐乐:“阿姨说的这句话确实不妥,不会是有恶意。”
青姐当时和何助在一起,她先问:“小薛现在是什么状态?怒?隐忍?还是记恨。”
“都不是,就是憋在心里不舒服。”
穆乐乐:“我也算知道阿姨和小薛的为人,华子,你改天给阿姨喊你家,让小薛和阿姨共处一室,让她说开。”
“嗯,你在门外可别真走,听着室内的动静,要是又情况赶紧进去。”
那天,阿华喊母亲去看儿子,
华夫人对小孙子是很宠爱的,对儿媳也从未有过颇词。
阿华告诉了妻子,“小薛,你不舒服就告诉咱妈。你放心,咱俩是两口子,我陪你回娘家都不会让你自己一个人回去。”
薛凝儿有了丈夫的话是底气,她和婆婆在一起时,“妈,有个事儿我心里不舒服了好几天。”
“啥事儿啊?给妈说说,有啥不舒服的。”
华夫人一开口,薛凝儿顿时没有那么生气了,“就是那天你无意间说的话,我知道你没恶意,就是心疼小知。说让我一个人回家,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
华夫人都忘了这回事儿,但是儿媳说的,她又相信会是自己说过的话,“你这不舒服啥啊,妈几十岁的人了,哪儿那么不会办事儿。闺女一个人回娘家,那不是摆明了在婆家受气了才回去。妈那此的意思是,小知就少让他坐飞机,让阿华跟着你回去,你们俩小年轻,也不能老围着孩子转啊是不是。”
解释开误会,婆媳俩都笑了,门外的男人心落地了。太好了,家里没有矛盾了。
但是薛凝儿母亲要生日了,她还得带着孩子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