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哭笑不得,“谢安不会的,他又不是小孩子。”
萧寻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一眼,直接将手伸过来,示意他将大王递过去,
谢书辞狐疑地问:“干什么?”
萧寻倒是比谢安坦率多了。说道:“不想让你抱着它。”
谢书辞:“……”
“噗——”谢书辞失笑,“你怎么这么幼稚。”
萧寻从他怀里提起大王的后颈,抱到自己怀里,说:“他不幼稚?”
“他当然不幼稚。”
萧寻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一路上下来,谢书辞和萧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平时谢安不爱跟他说自己的事,但是萧寻不一样,他对谢书辞几乎有问必答,有时候还会主动跟他提起自己小时候的事。
在此之前,谢书辞心中始终没能彻底地将谢安和萧寻划上等号,和萧寻相处几天下来,谢书辞发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谢安并没有刻意伪装过自己,谢书辞喜欢的人是谢安,也是萧寻。只是他一开始认识他们的名字不相同,他们完完全全就是同一个人。
赶了几日的路,终于快到下一个城镇。
这一路上谢书辞没遇到几个人,心情逐渐就放松下来,就当是带萧寻四处旅游看看风景。
夜间,谢书辞催动神舟,以防万一在周围布下结界,准备在此地留宿一晚,养精蓄锐,明日一早进城,以免出现什么岔子。
如今时值初冬,晚上温度比较低,谢书辞担心谢安在密室里太潮湿,把萧寻安顿好之后,就打算让大王守着他,他去里面陪着谢安。
结果他刚给萧寻掖好被角打算起身,后者就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问道:“你要进去看他?”
谢书辞点头道:“天气越来越凉了,我担心他着凉。”
萧寻抿了抿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谢书辞,没有说话。
谢书辞顿时想起,谢安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晚上睡觉都要自己陪着,他长这么大都不敢一个人睡觉,更别说只有九岁的萧寻。
看着他黑糊糊的眼睛,谢书辞有点心软,但是他实在担心谢安,这几日他几乎都跟萧寻在一起,没怎么来看过他。
谢书辞实在担心谢安的身体,怕他伤口还没愈合又着凉,于是狠了狠心说:“我让大王陪着你,我得进去看看谢安。”
萧寻又盯着他看了片刻,唇线绷得更紧,松开谢书辞的衣服,转过身背对着谢书辞一言不发。
谢书辞无奈,突然就体会到了痛并快乐的感受。
一方面是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谢安;另一方面是谢书辞从没见过的,小时候的谢安。
这两人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可是冷落了谁谢书辞心里都有点罪恶感。
他心想,就算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他也不能一直陪着一个吧?
于是他给大王使了个眼色,示意它看着萧寻,自己则去打开暗门,走进了密室中。
密室里的蜡烛只剩一盏还亮着,而且温度比较低,谢书辞赶紧重新换上几根蜡烛,走到屏风后查看谢安的情况。
谢安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呼吸浅浅,脸色却要比之前红润许多。
谢书辞查看他身上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但是都不深,应该再过几天就能恢复如初了。
谢书辞身后摸了摸他的脸,体温很正常,他不由松了口气。
谢书辞好几天没看见谢安了,有些想他,就干脆蹬掉鞋子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他缩进被子里,抱住谢安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感觉着他身体的温度和胸膛的起伏。
明明谢安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却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谢书辞虽然想他,但是也希望他不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