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宽大的外袍似乎被风吹得凛冽作响,看着我,慢慢阖上了眼,似乎都不敢看我,或是不敢让我看到他眼里的情绪。 过了许久,才沉应了一声:“好!” 这一声“好”,跟我靠在树干上应的一样,有着妥协。 可我却感觉无比的痛心,原来终究还是各自奔向各自的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