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值回到身体里,纪明达的声音是久违的温柔和亲切。
关凝眼圈一红,她多希望纪家人能恢复过去的样子啊。
“伯父,我只是觉得,萱雪一直不太会做饭,我若是陪着纪大哥照顾他时,做饭做菜她就帮不上伯母的忙,不如让她和我一起去菜园子里摘菜,顺便我教一教她做菜的技巧。毕竟做饭做菜也不难,熟能生巧,她一定会做的比我更好!”
刘氏的气运值虽然还没回到自己身上,但听着关凝清澈温和如泉水的声音,体贴自己的话语,也觉得身心舒畅,她赞同地说:“说的也是,晚上除了栗子鸡,也该做道炒时蔬。”
关凝的这个提议,连纪鸿晖都很赞同。
他喜欢童萱雪,但也没法昧着良心说童萱雪做的菜好吃。
将来二人若成婚,婚后得硬着头皮吃童萱雪做的饭菜,那对纪鸿晖来说堪比酷刑。
“也好,小雪,既然关凝已经原谅你了,你们就一起去摘菜吧!”
童萱雪疼得背心都是冷汗,她没想到纪鸿晖这个傻x竟看不出自己快晕厥过去了!
她环视一周,所有人都用赞同的目光看着她,她只能强忍着骨子里泛出来的痛苦,跟着关凝踉跄地朝菜园子走去。
见关凝领着童萱雪走了,暂时不能在刘氏和纪明达面前狡辩生事,纪鸿卓则拄着拐杖,慢慢陪着刘氏和纪明达往厨房走去。
刘氏时不时回头看他,关切问:“你的腿咋样?现在还疼不疼啊?”
纪鸿卓说:“娘,敷了药好多了。那药是关凝听说有效果,特意去排队买的。”
虽然刘氏还没彻底恢复,他也想帮关凝说几句好话。
其实他的腿伤已经快好了,刚才不过是为了把童萱雪堵在门里,故意装出来的。
刘氏这才点点头,快到厨房时,纪鸿卓主动说:“娘,辛苦你为儿子担忧,又忙里忙外的操持家务,栗子鸡是我从小到大最爱吃的菜,尤其是娘做的,滋味特别好。”
刘氏听得心里甜滋滋的,纪鸿卓又帮她把袖子挽起来,故意望向她光秃秃的手腕,疑惑地发问:
“娘,你的镯子呢?”
他这么一问,纪明达也注意到刘氏手上,没有纪家世代相传、只传给长子长媳的珍贵手镯!
“你把镯子弄丢了?我娘在世时亲手交给你的镯子你也能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