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力来说赤元狐更胜一筹,可每到关键时候紫气便出来作梗。
到最后,把岑家偌大的客厅打地一片狼藉,而赤元狐被金锏钉在了地砖之上,再也没有了反抗之力。
曦华上前,从它的腹腔里拽出了妖丹。
赤元狐惊叫,美艳的面容维持不住,恢复了本来的样子,一只眉眼狭长的六尾红狐。
那个赤红的“9”依然顶在它的脑袋上。
它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千年的法力居然输给了一个凡人!
“你究竟是谁,你身体里为什么会有神界的紫气?”
曦华掀了掀嘴角:“我是你祖宗!”
站在二楼的言倾慕笑了笑,这丫头,就那么喜欢当人祖宗么?
春奴上去踹了它一脚,却在它身上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把你送来的是谁?”
赤元狐露出尖利的牙齿,呲它。
春奴又给了它一拳:“想挨揍,还怕我不成全你么!”
赤元狐抬起爪子挡住了脸:“姓白的。”
春奴又问:“是谁把你送到姓白的手里的?”
曦华地看着春奴:“怎么了?”
“它身上有一股味道,一种可通阴灵的香的味道。”春奴闻了闻自己身上,看向了曦华:“很像。”
曦华皱眉。
又是那个林天师?
手中捏着它的妖丹,曦华居高临下地看着赤元狐:“说。”
赤元狐与她谈条件:“我告诉你,你把妖丹还给我、放我走。我以后一定、一定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
曦华冷笑,将内丹攥在了掌心,于它眼前,渐渐用力:“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赤元狐死死盯着她,猛烈挣扎。
但是没有了内丹的六尾红狐魂体还不如一只山林里的野狐狸有杀伤力。
无论它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曦华语气有些不耐烦了:“最后一遍。”
春奴飘到它上方,拿它鬼里鬼气的面容对着赤元狐:“乖乖听话,说不定你还能留着口气。”
赤元狐看着满身煞气的傀,怀了一丝侥幸心理,吐口了:“是个道士,旁人管他叫林天师。两个月前那姓白的带着这家人的生辰八字过去找他,给了他一大笔钱,他便将我的人身像借他人之手给了那姓白的,让我吸干这家人的精气,挖掉心肝。”
言倾慕下了楼,来到她身后,递了湿巾给她:“擦擦手。”
岑家人这才注意到还有这么个人在旁。
人家一直在,却没有人招呼,岑常郁深觉失礼,觉得这人眼熟,应该是见过的。
做生意的人,头脑活络,人脸、名字、职业听过、见过就能记住。
但是看着这张出色的面容,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对方该怎么称呼。
岑音倒是认出了言倾慕来,只是惊魂未定,还哪有什么少女娇羞和惊喜的心思,只剩了颤抖。
岑常郁只能主动询问:“这位是?”
言倾慕微沉的语调很稀松平常,可就莫名透着股“我们还有点别的关系”的意思:“曦曦的朋友。鄙姓言。”
岑家与他握了握手,歉然道:“言先生。很抱歉,今日招待不周了。”
言倾慕微微一笑:“无妨。”侧首,轻声道:“跟害时一的,是同一个人。”
曦华接了湿巾,慢慢擦拭着手指,点头道:“看来这个人专门赚这种见不得光的钱。”
掌心一舒,金锏回到曦华手中,然后消失不见。
看到这仙里仙气的场面,岑家人:“……”这是在拍仙侠剧吧?
赤元狐得到自由,翻过身就往岑音身上扑。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