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小张，别拘束，坐坐。”
李青领着两人一起到沙发上就坐，问道：“小张，听说你《跨界歌王》退赛了？有人给你压力？”
“没有，我自愿的，昨天听完雾哥唱歌确实觉得差距太大，就退了。”张明溪连忙摆手，这事可不能乱说，以自家公司的实力，打听出来具体内幕还是很容易的，要是谁再吹吹风，把责任归结到叶文身上就不好了。
毕竟自己是听了叶文那番话后才下决心退赛的。
“哦，雾哥？葛雾么，唱的太好？”李青顿时来了精神，身体往前凑了凑：“详细说说。”
“是这样的。”
张明溪把昨天发生的事全部说了，重点就是《last dance》这首歌，她还把手机拿了出来，播放了昨晚吃饭时录下的视频。
只有声音和锋芒练习生们的起哄声，镜头对的是餐桌。
“这俩人唱歌还挺搭，叶文伴奏，葛雾唱歌？”李青听了一遍问道，顺带让对方把视频给自己传一份。
张明溪陷入纠结当中，这近乎于音频的东西是征得葛雾和叶文两人同意才录了，并且承诺不轻易外传。
可现在是公司老董伸手讨要，好像也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先顶，顶不住再说。
“不……不合适吧，节目还没播呢。”张明溪结结巴巴的反对。
“明细，李董只是自己看，又不会扩散出去，你想多了。”李肖汉眉头皱了皱。
张明溪看看头头，再看看头头的头头，还是不想同意，她说要不给葛雾打个电话，征询下对方的意见。
“算了吧，也是一时兴起，你接着说吧，葛雾还跟许恩熙发生冲突了？”
李青觉得为这事专门给葛雾打电话有点小题大做，并且还觉得张明溪还是个挺有原则的人，不错。
“嗯，当时看着可吓人了。”张明溪往前坐了坐，说道：“雾哥上场前照例和每个人握手，到许恩熙那里突然就指着对方的鼻子让他滚，全场都听到了。”
“全场都听到？”
李肖汉觉得有些不可思，得是发生什么冲突才能让艺人毫不顾忌地点，直接开骂。他又想起来李青之前说过的话，“兴许的早晚会出问题”。
难道是嘴上没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