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若是不睦,父皇也会因此伤心。”
朱权轻抿一口茶水,点头道:“大哥放心,臣弟心里有数。只是大哥勤于政务之际,也别忘了保重身体。”
你啊你!
朱标无奈一笑,“你到头来,确实叮嘱起为兄了!”
“鞑靼虎视眈眈,辽王阿扎失里,并非表面上那般老实。”
“老四的奏折所说,孤并不完全相信!”
“术赤虽是你的结义安达,对此人也不能完全相信。”
朱权并未反驳大哥,这是临行前的春谆谆教诲。
“你在应天的王府,孤会时常派人打理。”
朱标远眺天边,轻叹道:“出去好啊!年轻人,就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都说皇帝好,九五之尊,拥有天下!可皇帝却要关在应天府,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走出去!”
“孤在想,若是孤继位,定要走出去看看!塞北草原,与将士们同甘共苦!浩瀚东海,扬帆起航,扬我大明国威!”
朱权心中难受,正如大哥所言,后世明朝的皇帝,哪一个不是被囚禁于紫禁城?
他们拥有万里江山,却从未去看过。
他们坐拥天下之主,却连天下全貌都不知。
“大哥,若是得空,便来大宁看看臣弟。”
朱权深深作揖,“臣弟会让大宁,成为我朝的壁垒!大宁不破,鞑虏休想南侵!”
唰!
朱标拱手回礼,“孤,相信十七弟!孤也会勤政爱民,等待着十七弟的消息!”
坐在马车内的蓝彩蝶,不时偷偷从窗户中偷看。
“唉,成了亲就无法抛头露面,端的是无趣。”
徐妙锦轻笑道:“姐姐不愧是习武之人,还能活蹦乱跳。”
说到此处,徐妙锦俏脸一红,“这些时日,夜夜笙歌,双腿酥软,可站不起身呢。”
蓝彩蝶同样脸红心跳,“还不是小淫贼!咱们两个还对付不了他!”
看到宁王与太子回来,蓝彩蝶调皮地冲着朱权做了个鬼脸,随后赶快拉下帷幕。
“看来你与两位王妃,夫妻感情甚是和睦。”
朱标笑道:“行了,孤就送到这里,去了大宁卫,别忘了给孤写封家书!”
朱权心中一暖,随即冲着皇宫的方向下跪,叩首三次。
那位倔强的老人,昨日还和自己谈天说地,得知儿子今日要走,失踪没有离开皇宫。
“小皇叔……呜呜……侄儿舍不得你!”
“小皇叔!侄儿以后一定会去大宁看您!”
“哇啊!姐夫!你不在了,以后大哥每天只给我吃一串糖葫芦!”
两位皇孙和徐妙织哭得梨花带雨,只是少年与萝莉的悲喜更不想同。
朱权摆了摆手,已经上马。
“诸位!古人言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众人闻言,嘴角苦笑,谁知又听到宁王殿下开口:“日月山河还在,人生何处不相逢!朱权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