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用筷子!”
咳咳!
此言一出,道衍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这逆王,果然不按套路出牌!
“素闻宁王殿下大才,此番前来北平,可否赋诗一首?”
道衍随即看向燕王。
朱棣吩咐下人,取出一幅画。
“此乃《柳堤送别图》!”
画面铺开,曲曲折折的河堤,四面皆是柳树,小船待发,河岸上一女子正与人依依惜别。
才子佳人的故事,总是充满凄凉。
“十七弟,可否为此画题诗一首?”
朱棣开口,身为弟弟的朱权,断然不会拂了对方面子。
道衍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诗词如何,他都会暗讽宁王只知吟诗作对,儿女情长。
“十七弟,我对你的才华再有耳闻,今日终能得见。”
徐妙云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
身着雍容紫宫服,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
“尝闻四嫂乃不多见的佳人,与我四哥果然登堂入对!”
朱权笑道:“四哥北伐出征,家中有事尽管告诉兄弟,我有求必硬!”
徐妙云听不出其中端倪,朱棣则是赶紧岔开话题。
“十七弟,还是先行作诗吧!”
朱权起身,简单看了眼画卷,随即口诵道:“东边一棵大柳树,西边一棵大柳树,南边一棵大柳树,北边一棵大柳树!”
此言一出,燕王府众人哄堂大笑,宁王府之人,则是满脸愠怒,不知所措。
平日里朱权可谓是出口成章,为何今日却道出如此离谱之话?
“哈哈哈哈!宁王叔大才,小侄佩服!”
“宁王叔这是江郎才尽,黔驴技穷!”
朱高煦和朱高燧两兄弟,笑得极为开心,终于能看到朱权吃瘪。
朱高炽并未发笑,他深知宁王之才,不该如此。
徐妙云一阵娇笑,胸口起伏,波涛乱颤。
朱棣更是嘴角上挑,“十七弟这首诗,做的不错,很是应景!”
道衍和尚口诵佛号,笑道:“阿弥陀佛,今日方知,宁王殿下之才,不过如此,一首打油诗罢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破口大骂。
“老贼秃!你特娘说什么!”
张文远撸起袖子,就要给道衍好看。
幸好被黄岐山等人拦下。
“呵呵,宁王府之人,当真不懂礼数!”
“我看燕王府众人,也彼此彼此。”
朱权负手而立,笑道:“本王的诗词,可是稀罕物。你道衍和尚何德何能,让本王为你作诗?”
“拿出稀罕物,本王化诗为词,让你们口中的打油诗妙笔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