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鹤别不满地咬住了她的耳垂,“骚货。”
周怡音难堪地咬住牙,却为身体禁不起撩拨的情动而感到悲哀。
鹤别没再为难,抱着她亲吻着进了门,关上门那一刻,将她放在了玄关上,周怡音回过神时,鹤别已经撩起了她的裙摆。
……
月色隐没在晨曦之中。
周怡音只记得最后她没了意识,心想:鹤别果然是头禽兽。
一觉睡得又累又沉,周怡音全身都很难受,酸痛不已。她睁开眼,正好与鹤别四目相对,她有些不知所措。
鹤别胡乱揉了一把她的头发,翻身起了床,语气淡然:“醒了就起来,别赖着。”
周怡音悄悄按了按自己的腰,慢吞吞地起床洗漱完毕。
下楼时,周怡音下意识挺直了腰,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什么原因,好像从心底里不想被鹤别看出她的窘迫。
白色餐桌上,早餐准备得很丰盛。
周怡音默默坐在了一旁,低头吃着热腾腾的早餐,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昨天,鹤别什么都没说……
鹤别这算是答应了吗?
周怡音不确定,也没什么胃口,很快放下了筷子。
“吃饱了?”鹤别问得头也不抬。
周怡音点了点头,随后忐忑不安地开口问道:“鹤医生,昨晚的……”
“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周怡音没得到预想中的答案,心一下跌落了谷底。
经过了一晚上,鹤别似乎心情依旧不是很好,眉目间如覆淡霜雪,他扯过餐巾擦了擦手,教养与仪态却极好看:“我有事先走了,你自便,这里的东西都可以使用。”
周怡音不由得想起上一次鹤别的态度,以及关于二楼那个不能靠近的房间,连忙道:“我不会随便乱闯的。”
鹤别穿上西装,手扣上扣子时,微妙地顿了顿,他偏过头来,立体的侧脸被融融的晨曦勾勒得锋利又落拓:“你想去就去。”
周怡音有些茫然,她摸不准鹤别的态度。
车子启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模糊又遥远。
周怡音起身,将桌上的东西都帮忙收拾了,她进了卧室换了衣服,打算快点赶回医院,却在视线不经意扫过那个房间时,还是犹豫地停下了脚步。
思忖片刻,周怡音抵不过强烈的好奇心。
推开门,房间布置得很精致很清雅,东西摆放得十分整齐,但看起来像是很久都不曾有人住过。
周怡音一一扫过,她弄不明白这房间的特殊之处,却在转过身,瞥见了靠门一侧的墙壁上挂着的照片。
穿着黑色吊带长裙的女孩儿头戴皇冠,神情慵懒,风情万种,她手里抱着一只半阖着眼睛的猫儿。
周怡音站在玄柜旁,喃喃道:“原来是许宛央的房间。”
鹤别真的很喜欢许宛央吧?
那鹤别眼里的她又是什么样的呢?三翻四次地找上门,还提出了那样的交易……周怡音不敢再想下去,她匆忙离开了房间,重新从外上了锁。
周怡音离开了鹤别的别墅之后,江母的电话紧跟而来:“音音,你去哪了?”
“我在来医院的路上。”周怡音不敢让江母发觉异样,赶紧车开了话题,“爸爸怎么样了?”
江母叹气道:“你爸爸好多了,但需要多休息。”
“好,妈,我先挂了。”
周怡音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心里十分难受。不知从何时开始,她说的谎话越来越多,谎话说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周怡音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害怕、厌恶,却毫无办法。
一整天,周怡音都待在医院,陪着江母一起带周父检查,吃饭,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