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三人约定好了上午九点半在森岩射箭馆会面。
周怡音先到一步,见到了白思语。
白思语打扮得看似随意,却每一处都透露着精致。她略施粉黛,长发微蜷,白衬衫干净笔挺,小西装裙性感撩人,修长的腿白皙又吸睛,将身材优势发挥到了极致,宛如年轻时美得毫无顾忌的小泽真珠,让人很难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周怡音忍不住夸赞,白思语一改初见时不屑的表情,略带不安羞涩地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周怡音一怔,总觉得有些古怪,但还是点了点头:“你今天很漂亮。”
白思语腼腆地笑了笑,韵致风流,惹得路人频频回顾。
明绥远晚来一步,却只穿了一件大花衬衫和五分短裤。
“你怎么穿成这样?”周怡音都忍不住发问,这跟连香水都要搭行头的明绥远作风差太远了。
明绥远耸了耸肩,抱怨道:“昨天跟朋友打赌太晚了,起不来,懒得捯饬,反正待会儿都要洗澡,都一样。”
虽然是歪理,但也有几分道理。周怡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没关系,反正也只有我们嘛。”白思语插话进来道,“打扮得太招人了,到时候那些女孩子肯定会来骚扰绥远。”
“耽误我们的时间。”白思语及时补充。
明绥远不置可否,潋滟的桃花眼扫过一旁的白思语,反问道:“你穿这么短的裙子?”
白思语的眼睛亮了一下,似乎是欣喜明绥远注意到了她今天的不同,手摆在两侧紧张地缩起来又松开,唇角克制地扬起又扯平。
“不怕走光啊?”明绥远不赞同地皱了下鼻子,“太不方便了。你待会儿去换衣服的话,我和音音先进场,到时候你自己跟过来吧。”
言罢,明绥远示意了一下周怡音,率先进了门。
白思语僵在原地,脸色粉白交替,最后还是咬牙换下了短裙,穿了长裤。
绿草坪上,周怡音正在练习,她的成绩很不稳定,发挥得好的时候成绩惊人,不好的时候连目标靶的边边都挨不到。
白思语见状,一直在耐心地教她,指导她的一些发力方式并尝试纠正。
按照白思语的方法,周怡音的成绩渐渐稳定了下来。
明绥远提出要验收一下周怡音的学习成果,彩头依旧是关于绩效。
周怡音很无奈。
二人一番比试,还是明绥远技高一筹,但距离所差无几。
“音音,你再练习一段时间,肯定比他技术好。”白思语递了一瓶水过来。
周怡音起初对自己的水平非常不自信,认为她全凭运气,但经过白思语的指导,她有了大概的理论了解,便有信心按科学的练习,她未必不能赶上明绥远,遂夸下了海口。
白思语得意地冲不远处的明绥远笑了笑。
可惜对手明绥远没什么反应,只是淡定地坐到了一旁擦汗。
白思语蹦跶了几步,走到了明绥远跟前,扬起下巴挑衅道:“绥远,你要不要给我比试?”
明绥远头也不抬,摇了摇头:“不了,我有点累了。你们两个女孩子玩吧。”
白思语的眼里滑过一点黯淡,可消失得很快,快到不敏锐一些都捕捉不到。
周怡音与白思语比试了一会儿。
白思语不在状态,倒被周怡音占了几次上风。但白思语状态调整得也很快,分数很快又追了回来。
射箭十分消耗臂力,周怡音练习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吃不消了。
二人坐了下来休息。
“我做了小蛋糕带过来。一起尝尝我的手艺吧。”白思语显得兴致盎然,她跑回了存放室一趟,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