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玉兰花。
白思语上了楼,也注意到了赵楠,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屑地嘲道:“你又来要钱吗?”
“不是我想要……”赵楠企图解释。
白思语先一步抢白:“有区别吗?结果还不是一样?像你这样生来就在破坏别人家庭的贱种,到底能不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赵楠竭力地忍住了怒气,凑到白思语面前,面容阴沉,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
“怎么,我不敢吗?”白思语冰冷地瞪了回去,一字一顿,近乎挑衅道:“我说,你是天生的贱种!”
周怡音坐在驾驶位,盯着门口的位置,眨了下眼睛。
“你别太过分。”赵楠忍得脖子底下青筋都在发抖。
周怡音毫不怀疑,如果对面的人不是白思语,不是白泽安的女儿,赵楠下一刻就会动手。
“你吓唬我?我知道你很能打。”白思语丝毫不畏惧,反而戳着赵楠的脑袋,步步紧逼,“但你搞清楚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我家!你不过是上门乞讨的一条狗!就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
赵楠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面前盛气凌人的白思语:“你闭嘴!”
“啊!”白思语惊叫一声,她的身体失去平衡,一脚踩空在阶梯上,咕噜摔了下去。
好在门口的阶梯并不是很高,白思语摔到地上,除了皮外伤比较严重外,并没有伤筋动骨。
周怡音看见这一幕,几乎吓得心脏骤停。她怕出事,下车想要去扶起白思语。
但白泽安比她来得更快。
“你刚才在干什么?”
白泽安一把推开了面前的赵楠,又看了眼摔在地上气鼓鼓的白思语,他铁青着脸给了赵楠的一个响亮的耳光,神情激动地指责道:“是不是我平常太少管教你?”
“你搞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我让你过来你就应该识相!”
赵楠被白泽安推得一个趔趄,后背摔在了墙上,她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捂着心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赵楠!你别和你妈一样贪得无厌!”白泽安扶起一旁的白思语道,“如果你不想现在的生活变得一团污遭,最好学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周怡音吃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赵楠倒扶着一旁的栏杆,最后看了眼白思语,沉默又屈辱地点了点头:“您放心。”
白泽安扶着白思语正要进屋,视线扫过时,停留在不远处的周怡音身上。
“快从我家滚出去。”
白泽安下了逐客令。
赵楠上了车,大力地关上了车门,一刻也不想多呆的样子。周怡音有些担忧,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赵楠擤了擤鼻子道,“让你看笑话了。”
周怡音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赵楠,于是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赵楠没再说话。
周怡音将她送回了住处,自己也回了宿舍。今晚的一幕给她的震撼不小。
翌日,艳阳高照。
周怡音揉了揉眼睛,一踏进办公室便直接进了陈安时的办公室。
“我想去一趟饶城拘留所。”
“见傅清越?”
“不是,见上次闹事的混混。”
陈安时看了她一眼,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