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这心狠手辣的女人，他当个宝啊！
简直是在瞬间，灵砂对萧牧棠的好感瞬间降为0。
她直接退后两步。
这两人，一个狠，一个傻，他妈的离远点，保平安。
这个时候，一张纸直接落到她面前。
灵砂瞪圆了眼睛看向面前那张卖身契。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卖身了！”
灵砂直接叫出声。
尼玛这女人也太过分了！
“签还是下水？”
顾知意挑眉直接指了指旁边，淡淡问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灵砂在心里默默的念着。
然后一口咬上自己的手指，直接按了下去。
将地上沾了血和水的卖身契拿起来，顾知意慢悠悠的收起来。
她看了看萧牧棠，再看了看自己。
嗯，她不想脱外套，也不愿意萧牧棠脱。
顾知意直接转过身，对着隔壁船上的张辽勾了勾手指。
“你把外套脱下来。”
面对另外一边神色清冷的萧牧棠。
张辽哪敢反抗。
急急忙忙的脱掉外套，恭恭敬敬的递过去。
顾知意直接将张辽的外套丢给灵砂。
灵砂几个喷嚏打起来。
急忙将外套裹在身上。
“阿棠，你让人送她回去换衣服。”
顾知意转过头对着萧牧棠说道。
听到阿棠两个字，萧牧棠的眼神微微一颤。
很多年未曾听到这个称呼了！
他直接朝着天空打了个响指。
片刻的功夫，几个黑衣人凭空出现。
然后直接架着灵砂就不见了。
看着灵砂消失。
顾知意这才打了个呵欠，然后走回之前的位置，慢悠悠的趴下去。
另外一边，湖边树下，看完了全部过程的李双珠，脸色简直无比的难看。
靠着大树的手不住的颤抖，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要是知道是她在幕后指示，会不会……
李双珠吓得整个人都不住的颤抖。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她急急忙忙的往家中跑去。
另外一边，整个人云里雾里，等到清醒过来，已经到了房间的灵砂，看着面前的摆设。
整个人忍不住瞪圆了眼睛。
这些东西……
没一个便宜货。
那两人到底是谁啊？
“灵砂姐姐，你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进来的侍女一脸欣羡的看着灵砂。
长安侯府最近炙手可热。
导致整个府中的下人都跟着鸡犬升天。
这个灵砂一来就成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侍女。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运道。
灵砂懵懵懂懂的换好了衣服，随着侍女们出去。
直到第二天，灵砂才知道自己这是抱上了粗大腿。
长安侯大小姐！
如今正在跟摄政王传绯闻的那个！
另外一边，顾知意和萧牧棠游完湖就去看如今燕京最火的番族表演。
番族人长得跟大燕人完全不一样。
他们一个个身形高大，鼻子高挺，皮肤雪白。
所以表演在大燕很受欢迎。
一般要提前三天才能买到票。
顾知意之前因为红蕊而有些低落的心情也逐渐好起来。
只要红蕊在这九州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