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见状故意挥鞭策马,加快速度躲开,使其追不上。在他泄气不追时,就又放慢速度激他去追。顽童在气急败坏之余,就再次挥鞭策马加快速度向女童追去。
他不仅加快速度的追着,并且还在就要到女童附近时,挥舞着马鞭以作战刀,口中高喊着杀、杀的朝女童抽去。早有防备的女童挥鞭猛抽马屁股,一个加速迅疾躲开,而让顽童扑个空。
守护他的兵士看见他险些要摔下马,就赶快上前护着,并加以劝阻。就在他越发气急败坏的挥鞭追赶女童时,恰巧被来接他们的女将看到。
女将在大惊失色之余,边厉声呵斥着儿子,边快马加鞭的冲倒儿子身旁,一把将他抱下马,挥起马鞭朝着他的小屁股就抽了下去。尽管,她并未舍得使多大劲。
但顽童被惊吓、恼羞成怒以及委屈汇集的魔力,顿时就给弄得哇哇大哭。女童看见女将在责罚顽童,就赶快返回到女将面前,迅速跪着恳求道:
“阿母息怒。是孩儿不好,故意激他,想让弟弟快速练习骑马。”
女将一看先王的王储给她下跪了,就赶快掩饰住惶恐,上前将女童搀扶了起来。本来还在娃娃大哭的顽童,一看女童也跪下了,就有些懵的停住了哭声。
周遭的兵士和佣人,早都吓的战战兢兢的跪地求饶着,让女将息怒。女将并未理会他们,而是将女童扶起后,就一把将儿子抱上战马,挥鞭朝兵营飞奔而去。
兵士和佣人得到护送女童回兵营的命令后,就赶快起身恭敬的跟着,已经上马回兵营的女童。
她刚到兵营门口,就看见顽童被罚跪在一旁面壁思过。女童就快步走进并恳请道:
“阿母息怒。是孩儿想帮弟弟练习骑马,才没有阻止他。孩儿也有过错。”
“你无需替他开脱。今天必须让他认识到,对姐姐挥马鞭的错误。虎子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管在什么时候,面临什么情况,都不能对姐姐动手。”
尽管顽童有些不服气,但一看到阿母那火冒三丈的样儿,就赶快低头认错道:
“孩儿知错了。”说罢,就准备站起。没成想,他刚动了一下,就迎来了阿母那跪好了的怒斥,以及她那犀利到令人生畏的怒视。就在女童上前给弟弟求情时,女将也依旧很严厉的告诫道:
“认错,只是他的态度较好。但他依然犯下过错,就必须让他承受犯错的代价,从而杜绝他日后再犯此类错误。”当然,女将说的这些只是一些表象。
她深层的用意,自然是想杜绝儿子犯上。再怎么说女童也是先王的王储,那犯上可是杀头的罪过。
所以,他必须得给儿子严厉的惩戒,以坚决杜绝他犯上的言行。即便,他现在还只是个孩童,也需严肃对待。
当然,这些她自然是不能明说的。只是,当她看到女童在竭力袒护着她儿子,就在满是欣慰的同时,对女童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担当,也多了一份敬佩。
顽童本来还对没能追上女童的事很是不爽,以及他又被阿母狠狠的责罚很是愤懑;只是当他看到女童一直在阿母面前袒护他,并且还站在他旁边陪着他受罚,心里的怨气就消失了许多。
女将看着女童在旁边陪着儿子,在欣慰之余也就放心很多的去处理军务了。近日,不断有潜入草蛮的细作来报,草蛮部落正在谋划北部边界全线进犯大函,从而一报八年前那败退的仇。
只是,草蛮各部大汗意见不一,分歧很大,才导致他们没有立即发兵。但是他们的庆格尔泰大汗是倾向于发兵报仇雪恨的。只是他也有些忌惮,大函边界那易守难攻的关隘,就还没有最后做决定。
女将在得到这些消息后,就彻夜和众部将商讨应对之策。多数将领都倾向于她提出的,在靠近草蛮的边界举行大规模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