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时,她也暗自发誓,要成为阿母那般了不起的人物。
边界以北的草蛮瞭望塔上,完者都边眺望着南边,边满是疑惑。朵儿只也边打量着对面边不屑道:
“这帮南函佬可真能折腾。”
“他们是在折腾吗?那是在鼓舞士气。如此轻敌,岂能战之剩之?”完者都瞪了一眼轻狂的儿子训斥着。
朵儿只有些不服气的嘟囔道:
“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如若让我抓住机会,定会战之胜之。只是,孩儿一事不明。我堂堂百万铁骑,为何惧怕南函一众人马,而迟迟不敢发起进攻。”
“放肆。汗国军政,岂是尔等小儿所能狂言乱语。”完者都的一声怒喝,完全镇住了狂妄不羁的儿子。
对于迟迟不敢轻举妄动般对大函发起进攻的原因,别说他的儿子;就是他这个戍边大将,也未能全部知晓。只是了解到,汗国内部意见尚不统一,并且也派系林立。
再加上天公不作美的来了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雪灾。特别是他们草原汗国的北方领地,更是被厚厚的大雪覆盖着。因此,自然不是发兵进攻南函的有利时机。
李儒虎刚回到营帐,就欣喜若狂的欢喜着。这倒不是他连升两级才如此兴奋。毕竟,那个只能算是一方面的因素。更多的还是他终于有兵可领了。
终于能带兵实践他所研读的那些兵书上的战法了。况且,他负伤的这些日子,别说领兵实战了,就连马都未曾骑过。近乎,整日被阿母严令待在营帐内养伤、读兵书。
把他憋闷的,近乎抓狂。那现在终于有这个能让他解脱,乃至撒欢儿的机会,他能不欣喜若狂吗?
狂喜过后,他立马就找到心上人,和她商量着他的领兵实战的计划。李儒芳一看弟弟如此不淡定,就想让他先淡定下来再说。因此,就以他伤口尚未痊愈而予以劝阻。
“我的伤口早已痊愈。你完全无需担心。”李儒虎在着急之余,就立即边辩解着边准备揭开后衣襟。
李儒芳见状立即边羞红俏脸,边转过身呵斥道:
“不得胡闹。”
李儒虎见心上人娇羞难堪,才意识到自己此举欠妥,并且也有些草率急躁。因此,就赶快自责般的安抚心上人,是他过于急躁,欠缺思虑。他会深思熟虑且妥当安排此事。
这时的李儒芳才转过身给弟弟投去赞赏的眼神后,就劝说道:
“如此尚好。当前之际,还以养伤为重。领兵实践兵法之事,可从长计议。最好是取得阿母及舅舅的许可。”
尽管李儒虎并不完全苟同,当前还得以养伤为主的说法。但,毕竟是心上人在关心他。他自然是美的心花怒放。就在他痴痴的凝视着心上人时,李儒芳就再次在娇羞中匆忙离去。
虽然,她早已释怀坦然,准备先以姐弟关系面对李儒虎。可当她面对这个大男孩的火热痴爱,她还是有些招架不住的娇羞不已。
就包括,他刚才突然就要当着她的面掀起后衣襟。尽管,他那有伤口的后背,她也没少见。但那都是他昏迷不醒时在给他敷药。如他这般当面掀衣襟的,自免不了会让她娇羞尴尬。
李儒虎虽然不苟同心上人让他养伤的劝说。但他很认同心上人那领兵实践从长计议,以及取得阿母和舅舅许可的说法。毕竟,那些也很重要。
如果没有阿母和舅舅的许可,他就冒然私自领兵,必然会触怒阿母。那对他而言,也有所不利。至于心上人所说的从长计议,他觉得做好安排即可。
自不能托的太久。因此,他立马就在案头做起了,领兵实践兵法的计划安排。做好后再次兴冲冲的拿着计划方案去找心上人。
李儒芳看到他的这个实践方案后,在暗自称赞他终于有进步、成熟之余,却还是建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