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回到自己的营帐睡去。
李儒虎回到自己的营帐后,自然也是困乏的倒头便睡。也顾不上在他营帐里的大头兵,把他的床榻糟蹋成什么样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进入梦乡的李儒虎,自然是不会少了梦见心上人。这不,梦中的他不仅哄的心上人开怀大笑,并且还投怀送抱了。
他们手牵着手接受王上的封赏。继而,又不是封赏了,而是王上在给他们主持婚礼。
并且还是按照驸马爷的规格,在给他李儒虎和心上人李儒芳主持婚礼。
他阿母是那么的开心,开心的都笑弯了腰。他舅舅也开心的骑着战马在京都飞奔着。
他更是乐的要和心上人直奔洞房。他准备去亲心上人时,结果被人家给推开了。心上人不断的嚷嚷着困了要睡觉。
他就嬉笑颜开的要和心上人一起睡。他们刚钻进被窝,他就紧紧的抱住心上人。
就在这时,他激动兴奋的忍不住开始颤栗着。突然一个激灵式的颤栗,他就被惊醒。
略显疲惫的躺在床上,他打量着营帐外,天显然还没亮。这时,他才顾得上嘲笑自己,咋做了个娶媳妇的梦。
看来,做梦娶媳妇,说的就是他李儒虎。
正在用早膳的李儒虎本来还想和阿母商量一下,他要和心上人一起搞实战对抗。
毕竟,他现在也加入到将官行列了。尽管他比心上人还是差了一级。但他也是副参将了。那他这个副参将可带领的兵士可就多了。
多到他足以和心上人搞一场大兵团级别的实战对抗了。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呢,他阿母就先说道:
“近两个月来,澣北关隘乃至澣州的雨,下的明显比往年要多出许多。据以往经验,连续不断的下雨,就意味着汛期就要到来。我们澣北关区域的界河、金母河的筑堤防汛任务就要展开。
据以往的惯例,李主将负责筑堤防汛任务。你俩负责协助你舅舅界河筑堤,以及金母河堤坝的巡查。界河、金母河的安危将关系到整个澣北边关乃至京都的安危。具体任务,由你们的舅舅布置。”
“孩儿明白。孩儿将尽心尽力、全力协助舅舅完成筑堤防汛任务。保护澣北关的安全。”女将刚说完,李儒芳就乖巧又严肃认真的表态。
唯有李儒虎还在食桌前呆愣着。他完全懵圈了,为何戍边的官兵还得负责筑堤防汛的任务。兵士不就是戍边打仗的吗?干嘛还管这些?
如果这些他们都要管,那又如何能抽出时间,研读兵书、领兵实战?他这心上人也是,怎么阿母说个什么她都讨好的应诺着。
“副参将大人为何发愣啊?可是没听明白我说什么?还是不愿意协助你舅舅?还是受到王上的封赏,翘尾巴了?”女将边打量着呆愣的儿子,边愠怒般的揶揄、质问着。
在他旁边用膳的李儒芳边忍住偷着乐,边轻轻的推了弟弟一下。李儒虎这才回过神后看到阿母在盯着他,就赶快回答道:
“回禀阿母,并无那般。孩儿只是一事不明,陷入沉思。大函的精锐兵士应当是练兵备战、守护边关,为何还要管那般杂事?”
“你认为驻地防汛是杂事?”女将瞪着儿子厉声质问道。
李儒虎一看阿母又是瞪着他,又是很严厉的在质问,就也学着心上人,赶快故作乖巧的垂下头。
女将一看儿子还有情绪了,就近乎于怒吼般的厉声命令儿子回答。李儒虎一看阿母还真是发怒了。看来,学乖巧这招不管用了;至少在他这不管用了。
就赶快垂下头,起身躬身施礼道:
“阿母息怒。孩儿、孩儿只是不甚明了,就、就想请教于阿母。”
“你能明了什么?你就只能明了你心中的那点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