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王上怒视了众大臣后继续厉声呵斥道:
“寡人前王储身份之确定,现王上身份之宣召,及澣北守将之监国上将的封赏。皆为,王太后与上将军、刘总管等众忠心之臣的反复确认而定。
尔等无凭无据却信口开河、妄加揣测,是何居心?是在质疑王太后确认王储,宣召于寡人;还是嫉恨澣北关隘守将李上将?李上将在先王时就护驾守卫有功。
并历来都是勤勉敬业的守卫边关十几载,功绩显赫。尔等却在这里无中生有、捕风捉影、妖言惑众,尔等究竟有何诡计?禀,王太后,恳请依律严惩造谣生事之人。”
“准。”新王上刚说完,王太后就用威严又犀利的眼神盯着黄宰相。
“来人。欺君犯上之重臣该当何罪?”
“回禀王上。诬陷造谣、口舌犯上者,依律施掌掴刑,掌嘴八十,烫舌一次。罚奉一年,禁足半年。”
新王刚厉声质问,刘总管就赶快掩饰住幸灾乐祸,殷勤的回禀。新王上一挥手。侍卫尉官就带领御林侍卫将黄宰相拖下大殿。
“女将老贼,你阴谋专权,不得好死。王上,老臣以死相柬,死不足惜。只可惜这大函江山将落入贼人之手,老臣死亦不得见天日。”
“侍卫听命。将如此奸佞小人施割舌之刑,押如天牢。”
黄宰相还在声嘶力竭的怒吼之时,王太后就厉声命令着。黄宰相在惊诧之时,瞬间就呆若木鸡,不再进行徒劳的怒斥和挣扎。
他之所以惊诧,并非是王太后对他的如此用刑,而是他早已经串联好同党,准备在适当时机逼宫上位。特别是他已经串联好了王宫的各个守卫以及京都周边的守备官兵。
就等着他在朝堂上发难之际,王宫守卫助力他逼宫。如有需要,京都周边的同谋将官,将与他一起逼宫篡位。
不料,他的一举一动皆在昔日王上的掌握之中。并且早已经秘密将他串联的一些将官调换。
这也是昔日王上紧急召见女将进宫,并封她为监国上将,以及授予她京畿乃至周边挟制兵权的主要原因。
经历过二十年前宫变兵宫祸的女将,凭着她丰富的经验,自然知晓如何处理黄贼的这番暗流涌动的骚操作。
等到他黄宰相在朝堂上发难时,他的同党或被秘密收拾,或是见风使舵的都作鸟兽状开溜。唯有他一个挑梁小丑在那兴风作浪。
要不是王太后和新王上及女将达成默契,没有抓住他直接逼宫的证据,早就对他杀无赦、诛全族了。
之所以先留着黄贼,还是新王给王太后建议,避免在即将举行登基大典之时开杀戒的不吉利。同时,也要给黄贼同党一个回头是岸的机会。
或者是想围点打援般的用黄贼做诱饵,逼迫躲在暗处的黄贼同党都能跳出来。
就在新王上准备传召李儒虎进京,协助她举行登基大典时。没成想,王太后突然在深夜病故升天。
传召李儒虎进京以及举行登基大典之事,就只能暂时搁浅。不过,给他嘉奖之事也还是少不了的。
正在兵营兵盘上回味着,和心上人在一起对决的情景时。八百里快骑就传来了王太后升天的噩耗。
举国同悲的氛围很快就弥漫到千里之外的大漠边关。李大山领旨后,就立即部署着对澣北关隘以及兵营的加强防务部署。
边界以北的草蛮兵士,始终都如这草原恶狼一般的蠢蠢欲动着。毕竟,大函前王上升天,对他们来说也确实不失为一个雪洗前耻的机会。
对草蛮兵那般得性再了解不过的李大山,也早就做好了相应的应对准备。
只不过是把加强防守的增援兵士,都转为暗军部署在边界以南的地界。
即便如此,也瞒不住草蛮兵的那些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