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上这中气十足的厉声质问。不仅安越国特使被惊出一身冷汗。就连刚才不屑腹议王上的那些大臣也被惊的目瞪口呆。
谁都没想到,这刚坐上王位没几天的小丫头,居然这般犀利如利剑般的刺向安越特使。不仅没给他留丝毫的情面,并且还把他将的哑口无言,好不尴尬窘迫。
直到这时,那些个浅薄大臣才多少明白了一些王上的意图。只是,他们知晓的还太少了。这才那到哪儿。
不过,这安越特使能混到,出使泱泱大函国的特使的份上,自然也不是草包。
因此,只见他深呼吸,稳了稳神后,就甚是强硬道:
“此言差矣。吾等爱好和平之国度,何时侵犯过他国?何况,大函数倍大于吾等安越。欺负我们还不易如反掌。
至于犯上作乱则更是无稽之谈。吾等安越,最高的上是吾王,及海王大神。无论是吾王,还是海王大神,皆为吾安越百姓历来拥护之。那有何来犯上作乱之说?
倒是尔等大函,屡次犯我边界。我戍边官兵才不得不奋起反击之。”
“深入我大函境内南岗城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般的奋起反击?人证物证等一众铁证在此,岂容尔等巧舌如簧的狡辩。”王上嗤笑般的瞪了安越特使一眼后,就示意刘总管呈上铁证。
刘总管会意的躬身施礼后,就快步退到一侧立即安排两个尉官,将安越兵士的头颅放到大殿上。
就在安越特使及众大臣惊诧的面色苍白之际,王上则用更加具有杀伤力的眼神盯着安越特使厉声道:
“来者供述亲眼目睹之铁证。”
“臣将遵旨。臣将乃大函南部湾与安越交界的守兵尉官。连日来,安越大军经常近乎倾巢出动数倍于我大函守兵,而突然袭击并杀入我大函南岗城、南湾城等境内进行大肆杀戮。
我大函兵奋死抵抗,才在惨胜中击退安越兵的多次进犯。为保存铁证,本尉官受守关陈大将军所托,特提着安越侵犯我边关的将官首级,以作铁证。不仅如此,我大函的边界臣民均可作证。”
朝堂上义正辞严的俩尉官刚说完,王上就用那能秒杀安越特使的犀利眼神瞪着他。还没等王上开口,大殿上的众大臣就炸毛般的厉声怒斥道:
“尔等安越使臣还能做何狡辩?”
“尔等安越野蛮兵士,犯我边界,杀我臣民,可憎、可诛。”
在众文武大臣的厉声怒斥中,安越特使方才那傲慢、强硬,至少是外强中干的样子,就早已经没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则是满额头的大汗珠子。他都顾不上擦,就在心虚中战战兢兢的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毕竟,他早已经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愤怒和杀气。如果这些大臣们手中有兵器的话,不仅他很有可能会命丧黄泉,并且还会被这些愤怒的臣子剁成肉泥。
王上在不易察觉的冷笑中不怒自威的厉声道:
“拟旨。令南部湾戍边将领,陈宇飞大将军,组织兵力坚决抵抗、消灭来犯之敌;并每日千里加急飞鸽传信战报,如实上报每日战况。朝廷会依据战况,酌情处理。犯我大函、必将诛之。”
早已经被这满大殿的杀气吓的心惊肉跳、尴尬、窘迫不已的安越特使,就在战战兢兢中赶快躬身施礼后快步退出。
貌似他退出的慢一些,就会小命不保,或者是将要发生什么他难以承受的大事一般。不过,还真会有一些大事要发生。
刘总管领旨后,就快速拟着王旨。王上边打量着女将及朝堂上依旧还愤懑不已的众大臣,边征询商讨着应对之策。
女将不加思索的就直接提出,安越国北上犯乱,肯定少不了草蛮国在中间挑事。在惩治安越国的同时,也要严加防范草蛮国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