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他就赶快向心上人禀报道:
“禀王上,我们跟随杀敌勇士们太近的话,会增加危险不说,还会让他们在杀敌时有所顾虑。我们不如在已经变为安全后方的安北城内驻扎。
那样,既能保证您的安全,也能避免给前线的勇士们徒增顾虑。从而让他们放心、放手的去奋勇杀敌。同时也不影响您对前线的指挥。”
“所言极是,准了。寡人也在考虑这些。”李儒虎刚禀报完,王上就准了。
李儒虎闻言,立马在窃喜中,迅速安排副官将安北城里的一处行宫,里里外外仔细的排查了一番。
他又极为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并且还戒严了几天,确定了那行宫及方圆十里以内都安全后,又根据王上的喜好,里里外外仔细的布置了一番,才安排心上人王上入驻。
这个坐落在安北城中心的行宫,是当地官员给安越王巡视北部边界时建造的。
整个行宫的建筑风格与大函的大同小异。只是多了一些南方特有的建筑特色。特别是它的琉璃瓦是青绿色的,而不是大函的金黄色。
这个行宫的规模,在安北城里的建筑,肯定是最庞大和辉煌的。毕竟,那是给王上入驻的。
不过,要是放在大函国里一比,也就是个边界小城里的行宫规模。那就更不能和王宫比了。
李儒虎为心上人所做的一切,王上自然是看在眼里,欣喜在心里。
尽管没有任何明确的表露;也会在嘉奖他之外,还会找各种由头赏赐他,或者是和他在一起。
李儒虎自然明白心上人的用心和情意。只是,他在默默感激和享受着心上人给他的幸福时,已不同于昔日在澣北关隘的那个,少年时期的那些大胆的念头。
毕竟,现在对他来说,那曾经年少轻狂的念头,都是造次和奢望。毕竟,今非昔比了。
他把心上人安排进安北城的行宫内,是多么希望心上人能好好的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
毕竟,她的心上人从在岭南驿站的那个临时行宫里,睡了个囫囵觉之外。
到现在都多少天了,她都没再睡过囫囵觉。一直都是在马车上休息。特别是跟随大函勇士进入安越国境以后,就更是没机会睡觉了。
那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安越王的行宫,能让她好好睡一觉了,她还是没机会睡觉。
毕竟,她一直都时刻关注着,前线的战事进展情况。这种高度紧张的关注,使她也难以能踏实入睡。
经常是,困乏了就躺下迷一会儿,然后就立马醒过来。毕竟,她心里装着前线的战事。
不过,大函进军安越的形势也确实没有之前那般顺利了;更谈不上早前的势如破竹、所向披靡了。
毕竟,大函军已经打到安越国的都城,安内城几十里开外了。那安越王怎能不急眼的督促部下拼命抵抗。
为此,安越王都杀了好几个败退下来的将官。就连那个安越边界的守将副官,吕中原也差点被安越王给杀了。
要不是他提前得知王上发疯般的斩杀败退将领,而紧急组织众多安越军拼死抵挡住了大函勇士的进攻,那他的项上人头也不保了。
好在那安越王虽然发疯,但并未真疯。他也知晓当下正是急需带兵良将之时。
更何况,那吕中原也确实带军有方,也确实特别能打。因此,就把他的脑袋给留了下来。
不过,他死罪易饶、活罪难逃。安越王也没轻易的放过他。给他下了一道降罪昭之后,就勒令他戴罪立功,将大函兵抵挡在都城之外。否则就提头来见。
那吕中原副主将为了保命,自然就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自然就得想方设法的拼命抵抗。
他只所以能暂时的把大函的勇士抵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