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澣北关的城墙,可不是那么好攻破的。毕竟,城墙前面可有好几道护城战壕呢。
这也是守城的大函兵士,丝毫没有慌乱之色的原因所在。毕竟,他们坚信,草蛮兵士的这次突袭进攻和几十年前那次的结果,没什么两样。
他们不可能轻易的就突破,城墙前的那些极难逾越的护成战壕。事实也再次证明了这些。
草蛮大军带着新研发的各式装备,摩拳擦掌的摆出不破护成战壕誓不休的架势。
李大将军和王主将接到,澣北城墙处受到突袭攻击的禀报后丝毫没有什么惊慌和意外的。
毕竟,他们早已经知晓草蛮会在这一两天进行突袭。只不过,他们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就瞒住了除他俩之外的所有人。
也正因为如此,当澣北关城墙的守兵,在遇到向他们射来的寒光闪闪的利箭后,并无什么惊慌。而都只是各司其职的在例行备战抵抗。
毕竟,他们早已经做足了各种准备。就等着这帮草蛮兵来飞蛾扑火。
同样也做好了各种准备的李大将军和王主将,也临危不惧的按照他们的一号预定方案,在进行着调兵遣将。
一直围在澣北关城门口的草蛮官兵,一看到大函守军,果然上当了般的将这边的半数兵力调走。
就知道,被调走的那些大函兵士,肯定是去支援城墙那边的作战了。
那也就说明,澣北关城墙那边的战事很吃紧。他们草蛮勇士在那边的进攻奏效了。
“赶快发起进攻吧。这边的南函守兵都撤走了多半。已然很空虚了,这么好的进攻机会,还在等什么?”
早已经按捺不住的朵儿只,边在心中斥责指挥官帖木儿磨叽,边赶快近乎嚷嚷的催促着。
帖木儿边赶快捂住朵儿只的嘴,边暗自嗔骂着,你个蠢货能不能别吱声。
就算着急想说,也能不能小点声?咱这是在设伏打仗呢,不是在你家耍威风。
你这一嚷嚷,要是把敌人招来了,那还打个屁仗啊?不仅没什么仗打,还得做俘虏,或者是得玩完。
只是,他看到朵儿只很是不耐烦的在挣扎时,就赶快轻声劝说道:
“小点声,动静也轻点。别再把大函守兵给招来了。我们是得抓住机会进攻。
但不是现在,我得确定大函守军的调兵遣将有没有在玩诡计。我已经安排人去摸查了。咱们再稍等会儿。”
朵儿只还没等帖木儿说完,就在心中嗤笑嗔怪着,真是个胆小鬼。我父汗怎么选了这么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做指挥官。
等到你摸查完,南函的援军早到了,黄花菜都凉了。还有个屁机会。这不明摆着,南函城墙那边的战事吃紧,他们不得不抽兵前去支援吗?
一想到这些,朵儿只就忍不住的再次催促道:
“那不明摆着,咱们在城墙那边的突袭进攻,让他们吃不消了,才从这边调兵支援的吗?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赶快发起进攻啊。要不然就错失战机了。”
尽管,他依旧近乎嚷嚷的在催促着。但他的声音明显已经小了很多。小的,近乎于用气声在催促。
帖木儿边打量着朵儿只,边在无奈之际,赶快劝慰道:
“稍安勿躁。要沉住气,千万别一着急,就中了南函守军的圈套。南函在澣北关驻守了号称百万的兵力。
那他们为何还要从这城门口的守兵中调派兵力?难道他们就缺这些兵力吗?
这澣北关的城门,可乃重中之重。他怎能如此轻易的就将守兵调走?”
朵儿只顿时就被问的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帖木儿暗自撇了朵儿只一眼就在心中冷笑着,傻眼了吧?整天就知道头脑简单的瞎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