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已经卧倒的草蛮兵,由于不在战壕里大函守兵的射击仰角范围之内。自然就暂时侥幸躲过了一劫。
反应过来的草蛮兵士,立即组织盾牌兵掩护,弓箭兵跟进的朝护城战壕里的大水里射去。
可不管他们怎么发狠的放箭。那护城战壕的水中,居然连一丁点的血丝都没有。
气的那草蛮尉官又亲自带着一众兵士,疯狂的朝战壕中的大水里不停的射箭。
可结果还是那般,战壕里的水中依旧没有一丝的血迹。那尉官见状后,就立即边挥手示意部下停止放箭,边和一众部下探头朝战壕里的水中张望着。
可不管他们怎么看,那战壕中的水里,依旧还是没有丝毫的血迹。并且,那水面也平静了许多。
这一不可思议的现象,立即令那尉官纳闷的有些毛骨悚然。他哪里知晓。
早在,他们全体卧倒的时候,战壕水中的大函守兵,就迅速撤出到第二道战壕里了。
那他们自然就难免会百思不得其解,这战壕水里的那帮大函守兵都去哪儿了?
不过,那尉官亦早已顾不上这许多。他立马就派手下向上峰,帖木儿汇报了这里的情况。
不愿在老爸身边呆的朵儿只,一听到这些,就甚是轻蔑的嗤笑道:
“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那帮南函守兵,肯定就躲在战壕里的隐蔽处。既然弓箭没法射中他们,那就下去抓活的。
你们都在战壕边上盯着,那些潜入水中的南函兵肯定没跑远。没准还在那战壕里的水中。”
来汇报的尉官,一听到朵儿只嚷嚷着要他们下水去捉活的。顿时就在惊诧之余有些难为般面面相觑的看向帖木儿。
能不难为吗?先不说他提议的,下水活捉南函的兵士,是多么的冲动鲁莽。
要是真有他朵儿只想的那么加单,那尉官早都带人下战壕中的水里了,还用得着回来向上峰帖木儿汇报吗?
毕竟那尉官,可是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又甚是机警敏感的将官。那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水中的异常情况。
至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
只是,老大还没发话呢,朵儿只就在这嚷嚷般的指挥着他。未免有点不像话吧?毕竟,他朵儿只还什么都不是。
不过,人家老子牛啊,那可是他们这里的顶级老大。那他这一个小小的尉官,怎么着都得看朵儿只老爹的佛面。
只是,他又不能就这样听从朵儿只的指挥。毕竟,他也没这个权力。因此,他也只能冲朵儿只讪笑了一下,就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帖木儿自然明白,他的部下为何还呆愣在这儿。同时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就暗自在嗔怪着,这朵儿只为何总是这般头脑简单。
只是,他为了顾及朵儿只的面子,以及得赶快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决定。
帖木儿就赶快收敛,并掩饰住了苦笑,然后就边徘徊着边琢磨着。随即就对部下命令道:
“可以下护城战壕里的水中活捉大函守兵。但一定得弄清楚水中的情况。特别是里面大函守兵的埋伏情况。一定得小心谨慎,那帮南函守兵可诡计多端着呢。”
尉官领命后,就匆忙转身直奔那护城战壕边。当他带领着手下,沿着护城战壕的边沿又齐刷刷的放了一通箭后,依旧没有发现水中有丝毫的血迹。
那就只能说明,这护城战壕里的水中,要么没有大函的守兵;要么他们是找个什么犄角旮旯躲起来了。
要不然,他们放了如此之多的箭支。怎么会还没有负伤的南函守兵出现?
因此,在草蛮尉官反复确认,水中确实没有南函的守兵后,就命令部下做好下水渡过护城战壕的准备。
看着部下都拿着大铁钩和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