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人说她不知廉耻,成亲前就和李秋生在一起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不要首饰,四十两彩礼就下嫁了,还整天端着架子要王翠香干这干那。
原来,还在谈彩礼之前,村里就有了流言蜚语。
但郑蓝蓝却不做他想。
只因知道所有事情的只有她和李秋生。
而李秋生又是他娘问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想到这,郑蓝蓝咬着牙质问:“是你说出去的?”
王翠香不怀好意的看着郑蓝蓝:“这样吧蓝蓝,你今天只要给翠香婶道个歉,然后带着嫁妆到我家来,今儿这事就翻篇了。”
话落,郑富举着一把大扫帚就打了过来。
王翠香一时不查,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立刻尖叫起来。
“啊!!!郑财主你疯了?”
郑富边用扫帚闷头抽,边说:“当着我面欺负我女儿,当我郑富是死人??”
李秋生连忙拉着王翠香往外跑。
郑蓝蓝见旁边还有把大扫帚,拿起扫帚跟上郑富,追着李秋生母子俩后面就抽,母子俩连忙左躲右躲,终于出了郑家大门。
普一出门,王翠香趁着躲闪之际,大声尖叫呼喊。
“啊——!杀人了!!郑财主父女两杀——人了!”
因此还被抽了几大扫帚。
然后王翠香被李秋生拉着狂奔。
慌乱之下,两人都没来得及看田坎,就‘啪嗒’两声掉到了田里。
郑蓝蓝气喘吁吁的撑着扫帚,看到这个状况,毫不客气的嘲笑出声。
郑富也跟着哈哈大笑。
父女俩声音之大,让几个长工都挺直了背,抬头看来。
李秋生听到笑声,忙从田里爬起来,又去扶自家娘。
娘俩好不容易上了田坎想要站稳,奈何脚上的湿泥并不允许,娘两又‘啪嗒’两声掉进田里。
这次,郑蓝蓝又笑了起来。
声音比刚刚还要清脆明亮,比刚刚还要舒心悦耳,比刚刚还要开心。
笑着笑着,郑蓝蓝就红了眼眶。
前世,就是这样欺软怕硬、贪得无厌的娘宝男一家,把她和她爹爹捏在手掌心里捏圆搓扁,为所欲为。
偏偏她还是那个看不清、听不见的帮凶!!
郑富偏头正要问郑蓝蓝心里舒服些了没,就看见郑蓝蓝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以为女儿是在心痛和李秋生的亲事就这样黄了,郑富劝道:
“女儿啊!看来李秋生那一家子人都不太行,你也别把他当你夫婿首选。
更别为李秋生这样的人伤心,一点都不值得。”
就这么一句话,不知道拨动了郑蓝蓝哪根弦,让她突然扑进郑富怀里。
少顷,便沾湿了郑富的外袍。
从小便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儿,终是被那些人面兽心伤了心。
郑富黑着张脸,拍打着郑蓝蓝的背以示安抚:
“村里的流言你也不必放在心上,那些人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别人的嘴我们管不了,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况且我郑富的女儿还愁嫁不出去吗?明儿爹爹就找个心甘情愿的赘婿回来。”
“爹爹,蓝蓝不要,蓝蓝这次要亲自看个相公回来!”
“行行行!”
好不容易哄得自家宝贝女儿破涕为笑,郑富终于放下了一颗担忧的心。
自重生以来,郑蓝蓝就立刻对上前世奴役自己许久的娘宝男母子两。
悲愤交加、神情紧绷的情绪在看见那母子俩出的洋相后,才终于释放了些。
是啊!她郑蓝蓝都重生了,她把娘宝男母子两赶了出去,亲事也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