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既不用他们死,也不用他们放血断腿断手什么的,只需……
她是不是很仁慈?
想到这,郑蓝蓝笑容灿烂冲郑富说:“爹爹,借我几个人,我去砸场子。”
“去砸谁的场子?就赵流几个人怕是不够吧?要不要爹爹多喊几个?”
她眨眨眼笑道:“爹爹,不用太多,就一个软弱男和一个病恹恹的妇道人家。”
郑富双眼一亮,蓝蓝没有点名是谁,但他却一下子就知道说的是谁。
自家女儿想报仇,他有什么理由拦着呢?当然得多喊几个人去砸了啊!是不是?
然后郑富就叫马叔去把赵流六个人喊来,又把赵糖和赵怀两姐弟叫进屋子。
郑蓝蓝眼珠儿一转,想到这事儿怎么能少的了才和她表明心迹的李敞呢?
便和她爹说她去叫李敞。
郑富微微皱了皱眉问:“蓝蓝,你和李敞那小子什么时候熟的能喊蓝蓝这么亲昵的称呼了?”
郑蓝蓝俏脸一红,扭捏小声的说:“那个……李敞昨天和我说,他心悦我……”
她只是嘴唇轻动,说的话不仅快,还不甚清晰,郑富是只听见了最前面的两个字。
郑富疑惑了一会儿,便施施然的在椅子上坐好,好整以暇的看着郑蓝蓝,大有你不说清楚,今天就不走了的架势。
“你说的什么我是一个字都没听清。你好好把话给我捋捋,说清楚了!不然不准去找那小子。”
郑蓝蓝眼一闭,复又睁开,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慷锵有力:“李敞他昨天说,他心悦我。”
“哦?看那小子跟根木头一样,撩起我女儿来倒是一套一套的。那他说没说什么时候来提亲谈彩礼?”
郑蓝蓝羞恼道:“哎呀!爹爹!人昨天才表明心迹,我就上杆子问人什么时候来提亲议彩礼吗?那我是有多恨嫁?多嫁不出去啊?”
“胡说什么!多的是人排队来娶你!以后别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还有,我昨儿怎么听赵流说你在李敞家里解药性?”
“他家离得近嘛!所以就……”
郑富虽然觉得这是个道理,但也是关心女儿的好父亲:“嗯!理是这个理,那你们昨儿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吧?”
郑蓝蓝顿时羞得脸红脖子粗,羞恼的直跺脚:“爹爹!!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呢!”
郑富这回没在郑蓝蓝羞恼的时候打住,而是语重心长的说:“没有就好!女孩子家家的要矜持,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然以后吃亏的就是你,知道吗?”
郑蓝蓝前世深处流言之眼,怎能不知这其中的厉害?
她懂!!她都懂!
但是……
“爹爹!我哪有不矜持啊?再说了,就李敞那个木头一样的性子,爹爹难道还不相信他吗?”
郑蓝蓝并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一张小脸上红霞飞舞,双眼徐徐发亮,表情更是欲与还说的娇羞俏模样。
俨然是一副情根深种的佳人娇羞图。
突然,郑富像是看见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蓝蓝,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郑蓝蓝摸着脖子,浑不在意的说:“我今早也看见了,我还仔细在镜子里观察了一番,断定可能是蚊虫咬的吧!”
郑富眉头一拧:“蚊虫能给你咬这么红一团?”
郑蓝蓝傻傻一笑,回道:“哎呦!我的皮肤比较敏感嘛!只要蚊虫咬了我,就会立刻起小红疙瘩。大概是晚上蚊虫太多,没熏艾草驱蚊的缘故吧!”
郑富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
他的傻女儿呦!被轻薄了还不自知!偏生他当爹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殷殷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