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了这场掰手指大赛的群众:好臭, 好像是恋爱的酸臭味!
丁珊珊才离开了舒棠一期节目,听说她和祝延孩子都有了,顿时精神十分紧张。
舒棠拉着她去看他们的孩子,丁珊珊:什么?怀胎一个月就生了?
结果低头一看:是一条金鱼。
舒棠:“是不是和祝延长得很像?”
丁珊珊看了看那只大脑袋金鱼, 又看了看在闭目养神、像是一座安静的神像的祝延:……
嗯, 显然, 不能说一模一样, 只能说是没一点相似之处。
神觉得病房一下子变得很吵, 其实神很喜欢医院, 因为这里没有什么恶欲、贪念, 而且因为离停尸房就在楼上,还有一股让神觉得安宁的死亡气息。
但是现在,这里充满了活人的气息:
那个秃头婴儿过来和他叽叽喳喳, 询问他们是如何脱险的;另外一个人类女性用看菜市场白菜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神;还有十来个黑西装男婴,据说是用来保护小人类的。
神的视线扫过了十来个黑色婴儿。
神:啧。
也许是人鱼的目中无人太过于明显, 十几个男婴纷纷有了切磋之意。
舒棠正在和丁姗姗一起喂鱼, 余光看见了后面好像打起来了, 毫不在意;
丁珊珊也看见了, 但是她现在还是自家的白菜被一头翡翠白玉猪拱了的心态,于是根本也不叫停,凑过去和舒棠八卦:
舒建业大概要坐十几年的牢,崔欣知道时候大哭了一场, 去探监说自己要和他不离不弃——
然后转头就办了离婚手续, 保住了最后一点资产。
“她带着行李离开舒家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了五百块。”
舒棠心想五百应该还行, 她还有她妈呢!
舒棠:“那她现在岂不是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丁姗姗摇摇头:“但是听保姆说, 她出去之后大哭了一场, 去了一趟超市,就彻底破产了。”
舒棠:?
丁珊珊微笑:“因为她拿了一根雪糕,没看价格。”
舒棠:……
所以因为一根雪糕,舒明悠走投无路了。
舒明悠给她爸打电话,说要卖包把她爸捞出来,然后舒建业和她抱头痛哭,他说女儿啊,咱们断绝关系吧,说不定回头还能让舒明悠好过一点。
据围观的律师说,当时舒明悠哭得梨花带雨,说爸爸我不听我不听,然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断绝关系书。
当时舒建业的表情,像是被雷劈过了。
舒棠:……
整个事件概括一下就是:一根雪糕引发的惨案。
“那她们母女俩现在呢?”
丁珊珊表情更加古怪了,“棠小姐,你还记你的大伯母之前很红吧?”
年轻时也算是当红小花,追求者如同过江之鲫。
“舒明悠现在跟着崔欣住在贺家。贺英柏他爸不是离婚很多年了么?”
舒棠瞳孔地震,也压低了声音,“那我大伯岂不是头上有点绿?”
她们两个人在这里凑在鱼缸前八卦,以为自己声音很小,结果鱼缸里的魅都震惊地抬头;门口的华裔女医生听见关键词就忍不住停住了脚步;更不用说病房里的其他人了,各个竖起了耳朵听这场豪门中老年三角恋。
舒棠一转过头,发现保镖们都坐在地上——
虽然十几个男婴一起上,但是神没有什么兴趣和婴儿打架,于是那双漂亮的眸子微微一眯起,他们就老老实实坐地上了。
丁姗姗瞪大了眼睛。
神走过去顺手把舒棠给提溜回了床上,舒棠低头看了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