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的习惯,操起放在灶台上的一盘鸡爪子,撒腿就跑。
跑出了厨房,又拼命绕过了好几间房子,终于甩开了后面追逐的人,都在忙着做饭做菜,也没谁有功夫追她。
杜清酌托着鸡爪子,穿过一片樱花林,跨过一条人工河,好不容易找了个清静的地方,一间门朝南的屋子,里面没有点灯,黑漆漆的。
前后左右察看一番,四下里不见个人影,杜清酌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恐怕这是到了什么人的书房,天色晚了,都回卧房了,书房自然空了下来。
杜清酌走了太多的路,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管是谁的书房,在里面吃几个鸡爪有什么不可以的,估计这会清风明月八圈麻将也打结束了,就等着她们俩来寻自己,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心里有了主意,马上就得行动,手里这盘子鸡爪再不吃可就凉了,杜清酌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借着月光看到门口一张藤椅,椅旁还有个矮几。
杜清酌把手中盘子往矮几上一放,回手关上门儿,摸索好藤椅的位置一屁股坐下,上身一仰就躺下了,摸着黑拿起个鸡爪子,放在嘴里仔仔细细地啃。
啃完一个鸡爪子,从怀里拿出个帕子,鸡骨头都吐在帕子里,然后把帕子放在矮几上,接下来去摸第二个鸡爪子,头皮一麻,怎么象是摸到了一根冰凉的手指头?
杜清酌身体就是一僵,硬着头皮又探了探,果然是自己吓自己,哪有什么手指头,大概是摸到了大一些的鸡掌肉吧。
啃了第二根鸡爪,骨头仍然想要放到帕子里,嗯?我的帕子呢?帕子凭空不见了。
杜清酌弯下腰,左找右找没找到,这黑灯瞎火的,靠着惨淡的月光也看不清,许是不小心碰到地上了,罢了,吃饱了就跑,哪有那个公德心还管理室内卫生。
一伸手,盘子还是那个盘子,“鸡爪呢?”杜清酌不由得叫出了声。
“鸡爪呢?”就在杜清酌的身边,传来了阴森森的一个回声,杜清酌吓得嗷地一声跳起来,伸手一挥,抓到了矮几上的茶壶,啪嚓一声砸在了身边传出声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