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地拿了把手术刀,直接在自己胳膊上开了一个半寸长的口子。
小智抚额:“酌酌,哪用得了那么大的伤口啊,针尖大小就行了。”
“那你倒是早说啊……”杜清酌刚要再和小智皮几句,就见自己刚划开的那个伤口处,有一条金色的线头钻了出来。
虫子竟然是金色的?还挺好看。
好巧不巧的,鬼子照例喊了杜清酌,想让她给自己按摩。
“来喽!”按摩就按摩呗,杜清酌屁颠屁颠跑过去。
杜清酌一边跑一边问小智:“让虫子看看那边那个,带金色面具的,又强壮又聪明,武功还高,他作寄生体可还行?”
小智点了点头:“虫子说了,这个行,还是老办法,你给鬼子放点儿血,盅虫顺着出血点就钻进去了。”
杜清酌有点犯难,给鬼子放血,这难度大了一些,不想了,还是见机行事吧。
有了昨天的经验,杜清酌按摩手法更娴熟一些,按着按着,鬼子又要睡着了。
杜清酌没有因为鬼子放松了就放手,她还在苦苦地寻找给鬼子放血的办法。
杜清酌把嘴凑到鬼子耳边说道:“老大。”
鬼子迷迷糊糊听到杜清酌在喊他,眼睛都没睁:“干嘛?”
杜清酌堆起笑,一脸讨好道:“光按肩膀没什么意思,我给你按按脚吧。”
连脚都肯按?小丫头这马屁拍得还挺舒服。
“好啊!”鬼子也不客气,直接把一双靴子从脚上踹下来,沙漠里走了一天的脚,那气味真的够呛人的,杜清酌差点儿被熏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过为了自己的自由,她也是拼了,抱着鬼子的脚叫道:“老大,你看你连着骑了两天的马,脚都有些肿了。”
鬼子皱了皱眉:“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骑马走远路大多都会这样。”
杜清酌连忙对鬼子说:“要不我给你扎两针,保证扎完了针,哪哪都不肿,哪哪都不痛。”
既然这么主动伺候自己,鬼子也没啥不接受的,打仗的时候刀割在身上都不会眨眼,难道还怕小丫头扎他两针,这几日他也是真的倦了,针炙一下也未偿不可。
鬼子竟然点头了,杜清酌这下子来了精神,拿出金针,照着鬼子腿上的穴位就扎了进去。
不错,不但不疼,还挺舒服,肿胀的双腿也放松下来,鬼子在心里佩服杜清酌,不愧是谢香雨急着收的徒弟,医术确实厉害。
鬼子正舒服着,又听杜清酌道:“最后这针会有点儿疼,你忍着点儿,扎完了保你几天的疲惫都会烟消云散。”
鬼子微微一笑:“以为都跟你似的怕疼?扎吧。”
于是,这一针见血了,不过在鬼子看来,也就如同被蚊子叮了一口。
杜清酌眼睛盯着鬼子的脸,从始至终,鬼子都闭着眼享受,连忙对小智道:“快请那虫子祖宗换地儿吧。”
一条金线从杜清酌的胳膊上扭动着来到鬼子腿上,很快消失在刚出血的那个针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