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对于线形文字b的前两篇文章是一个开头,用于指出一个新的研究方向的话,那么梁恩的第三篇文章就是开始进行线形文字b的细节性研究。
第三篇论文核心内容是列出元音和辅音,这是翻译那些拼音文字至关重要的一步,然后做出了一个类似于日语50音图的表格。
当然这个表格只是一个框架而已,元音和辅音并没有真正的值。只是给出了这些音节之间的关系。
但这已经是解读线形文字b的最重要的一步了,真正的破译只剩下完善这个表格和给这些音节赋值了。
线形文字b破译的开始古埃及语有一点相似,那就是突破点这一个有固定发音的名词,唯一的区别是古埃及语开始是一个人名,而线形文字b的开始是一个地名。
因为类似于地名或者人名这样的发音比较固定,如果确定那个地名的名称后就能够确定一些读音,然后进一步给梁恩手上的那个音节表进行相对应的赋值工作。
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泥板被发现了不止一次,而因为之前克里特岛的发掘,所以梁恩有权去接触所有这方面的资料。
就在那些泥板之中,他发现一个词在克里特岛和伯罗奔尼撒半岛发现的泥板中很常见,但是在另外一份被称作皮洛斯文书的泥板中就找不到这个词。
也因为这一翻译,梁恩补充了自己的观点,表示词头一样的词并不代表全都是动词的词形变化,而是衍生词。
之所以做出这种判断,是因为如果是动词的话,没有道理在一个地方很常用而另一个地方不常用,而那个词很有可能就是克里特搞笑的某个地名。
线形文字壁有一个远房的亲戚是塞浦路斯线形文字,塞浦路斯岛和克里特岛都在爱琴海上,两种文字也很像。
塞浦路斯线形文字书写的希腊语和腓尼基语有一个双语石碑在1870年被破译了,塞浦路斯线形文字比线形文字b要晚1000年,符号也有很多不同。
但惩戒这些联系,研究者们还是能够还是大胆的用塞浦路斯线形文字符号来推测克里特岛线形文字中的地名。
梁恩选做突破点的是一个四音节地名,根据之前自己研究后赋音的猜测,第一个音节是a,第三个音节与塞浦路斯线形文字的ni很像。
于是从已知的内容就可以认为这就是克里特岛上的一个地名叫aminisos [a mi ni so],根据这个就知道了mi和so两个音节的发音。
这样一来,n行、m行、s行以及i列和o列就全部知道了。根据这个,梁恩就能够合理的推测出另一个地名*noso为克诺索斯,也就是发现米诺斯王宫的地方。
这样这个文字表的k行也就知道了,接下来只要一行或者一列有一个音节被破译出来,整个一行一列就都能读了。
这样一来,线形文字b的破译就非常容易了,很快各个音节的读音都知道了,这个时候再去读那些文书,就会发现很多单词的发音都跟希腊语类似。
也就是说,线性文字b的确是用于书写古希腊语,也就是现在欧洲一系列语言最重要也是最基础的起源。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哪怕科克大学在考古方面一般,但是仍然跟踪并研究了方面的内容,所以在这次演讲后半部分的自由提问中,大家基本上把问题集中在了这个方面。
在场的学生能问,显然是看过梁恩之前的论文,不过从论文上看到的东西并不能做到非常的完善,而现场提问正好能够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这里也就体现出梁恩之前把整个流程走了一遍的好处了,这个流程让他对整个事情有了一种明确的认知,这样不管底下的学生问什么问题他都能很快的回答出来。
如果他当时为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