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呢。”
“你见着他了?”
叶晨心想,他不止见到了林凡,他还揍了林凡一顿。
叶晨面上却是点了点头。
“瞧见了,婶子,你们把药草种哪里的?”
王婶子伸手扒开杂草,指着沿着河边的田里道:“就这里,我们寻思先种一些,这田离我们家近,也好照料。”
叶晨一边应着了一声,一边朝着药田里头走过去。
这药田里面的药草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其实都坏了根本不能用。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叶晨却是一眼就瞧出来了。
“这药草是出了大问题。”
叶晨伸手揪了一把药草,指着给王婶子看。
“你表面上看着是没问题,而且还长得特别好,但是你碾碎了就会发现这已经坏透了。”
叶晨将揪下来的药草碾碎,叶晨的掌心立刻被染上了一团脏污的黑色,就像是柴火灶壁上的黑色一样。
王婶子当即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她慌张的朝着叶晨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咋了啊?这药草可是我仔仔细细照看的!我可不敢做这种事情啊!”
她一把抓住叶晨的手,顿时就开始嚎啕大哭,声嘶力竭的哭诉自己的过去,然后发誓赌咒自己绝对不会弄坏药草。
叶晨的手被抓得生疼。
农村妇女就是这样的。
她们所能够证明自己的方式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叶晨的母亲林彩霞之前也经常这么干。
示弱仿佛是每个女人都必会的招数,而叶晨恰好就吃这一招。
他反手握住王婶子的手,眼神露出一些无奈。
“王婶子,我一个人来找你就是不想让这件事情闹大,你就放心吧!”
“更何况药草出了事,倒霉的可不止你们家,还有我。”
如果不是他早先就有警惕,恐怕他根本就不会仔细的看。
到最后这批药草出问题,苏文琪一定会被逼迫取消和自己的合同。
那么在这件事情上最有利的是谁?
叶晨想到苏天。
他不动声色安慰王婶子。
“你先不要慌张,我有办法解决,这批药草你就先不管他,到时候我给你补上就是。”
“这几天有人来过药田吗?”
王婶子楞了一下,但她听到叶晨会帮自己,瞬间就放心了下来。
“没有啊,只有我一个人,不过林凡来帮过我几次,不过他那会做地里的活啊?”
“我嫌弃他碍事就把他赶回去了的。”
王婶子越说越觉得不对劲。
她砸了砸嘴,声音里带着一些惊惧。
“你是说这小兔崽子给药草下了毒?”
叶晨还没有抓到证据,所以也根本不敢肯定。
他摇了摇头。
“婶子,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得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