崴了。
顿时面色苍白,跌倒在地。
洛琼花道:“跳得很好,只是孤不太明白,最后一个动作就是这样的设计么。”
对方低下头:“是妾身跳错了。”
这次泪水真的潸然而下了,一半是疼的。
洛琼花忙道:“快把她扶下去看看,跳得这般好,要是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
傅平安莫名想笑。
她不接茬,这戏自然唱不下去,于是很快便散场换了下一个节目。
傅平安本来以为这就算完了,结果到了敬酒环节,算得上是奶奶辈的一位皇族长辈过来,说是向娘娘祝寿,结果说的却是:“娘娘啊,服侍妻主,最忌就是妒,绵延子嗣开枝散叶才是重中之重,如今你已为后三载,却无所出,就该替陛下……”
“咳咳。”傅平安重重咳嗽打断了她,“这件事朕自有打算,劳您老费心。”
“陛下莫要嫌老妇啰嗦,陛下非常人,此事事关国本……”
傅平安冷了脸,将酒杯重重磕在桌上。
对方连忙被拉下去了。
之后虽无人再说这件事,但傅平安还是觉得不自在,宴席快散时,她又扯了扯洛琼花的衣袖。
这次洛琼花终于转过头来,道:“陛下,别扯了,衣服很重,快扯掉了。”
傅平安:“……那、那你刚才怎么不理朕。”
洛琼花一脸无辜:“刚才不是在欣赏歌舞么。”
傅平安被堵得很不得劲,顿时都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等散了场回了宫更了衣,傅平安才终于想起来。
此时天色已黑,她和洛琼花分坐房间两边,她看折子,洛琼花看账本,她看了眼窗外的夜色,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冲琴荷使了个眼色。
琴荷就拉着静月出去了。
傅平安走到洛琼花身前,弯腰看了看账本,洛琼花抬头看她。
傅平安忙道:“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洛琼花道:“陛下挡住灯光了。”
傅平安:“……”
傅平安默默挪开,叹了口气,忽然又想起寿宴上的事,便说:“这些宗室简直无法无天,竟在你的生辰宴上做这些小动作,真是没将咱们看在眼里。”
傅平安心想,要是这都不理她,就真的有点过分了。
洛琼花叹了口气,抬起头道:“其实……臣妾觉得他们确实没做错什么,说的话也挺对,作为皇后,确实该为陛下……充实后宫,开枝散叶。”
傅平安一呆:“你是认真的?”
“嗯,自然是认真的。”
“你、你知不知道今日那樊平侯让女儿献舞是什么意思?你还傻乎乎赏她,还替她疗伤?”
“……臣妾知道啊,臣妾本也准备对陛下说这件事,咱们已成婚三年,可以再开采选了。”
傅平安气得眼前一花。
指着洛琼花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她以为早上那番话,就算没有让洛琼花完全解气,也该让对方对自己的心意有些了解。
可如今看来竟是一点用都没有了。
为什么呢?
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唯一的可能性,自然是对方已经根本不喜欢自己的了。
甚至,或许说不定从来没有喜欢过。
她脱口而出:“你喜欢过朕么?”
洛琼花低头不语。
傅平安头晕目眩:“那从前那些日子,你难道只是在配合朕,其实并不愿意么?是朕在勉强你么?”
她目眦欲裂,气得走到门口,却又回来,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绕了几圈,最后望着洛琼花道:“你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