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刚刚,栀子说你们在亲嘴。”
“啊?怎么回事!”他摆出问罪的表情。
青豆本来还想骂青栀瞎叫什么姐夫,听见青松的话,当场改了决定:她要揍死程青栀!
就在青豆起势之前,青松脸色一变,嬉皮调侃:“我说绝对不可能。程青豆?怎么可能呢!给程青豆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家亲嘴。”
那青栀就要问了:那在哪里亲?她看二哥都是在房间亲得蓉蓉的啊。青松认真想了想,按照青豆的性子,估计得打个地洞,要么趁家里完全没人。
青豆脸颊晕开红霞,掐上青栀的腰警告她,不许胡说八道。
顾弈不怕死,竟敢接如此禁忌的话题:“确实,程青豆......肯定不敢。”她什么都不敢,就敢凶他。
青松挤眉弄眼:“看,我多信任我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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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顾弈运完货物,绕了点路,从西宁区开到清南区来接程青豆。他们碰上面,往对方身后扫视,彼此都有些讶异。
她问:“唉?不是说有个师傅的吗?”怎么车上一个人都没有?
顾弈昨晚特意去找的师傅,一人揽下两天的活,想让车子空一点。南弁镇他坐车去过几趟,路比较熟。
不过他没说,反问青豆:“栀子呢?”
昨天他在青豆家吃晚饭,青栀与青豆说好要一起去南弁镇。本来青松也想去,闲着也是闲着,迟疑后又说懒得去了。
青豆说:“早上我妈回来......好像不在那家人家不做了。青栀被她抓住,做暑假作业去了。”
一个字没动。连吴会萍这个不认字的都能看出青栀这个夏天什么也没干,净好吃懒做了。
青豆还有十天就要开学。南城大学这批新生分批军训,青豆所在的光电院系是最早一批进军营的。
她以为自己的苦日子在十天后,没想到今天就开始了。
如果地面温度是四十度,车内温度就是五十度。青豆坐在车内,汗如雨下,需要不停拿毛巾擦汗,不然汗水便浸进眼睛,疼如针扎。
顾弈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他习惯了,单手把着方向盘不说,还逗她撒了把。
青豆动也不敢动,毕竟这是货车。等到了装货的地方,青豆踏上平地,意外大太阳底下居然比蒸笼一样的车内要凉快。
顾弈的车子停在村口的厂房前。他除了开车还要帮忙搬戏服道具,青豆也不知这是哪儿,都是谁,劳动精神十足,跟着要搬箱子帮忙。
顾弈撇开她:“你赶紧去喝口水,这儿不要你弄。”
他的汗汤汤滴,将背心淋到发透。青豆接过一位大哥递来的碗,大口灌入,目不斜视地拿余光掠过顾弈胸口发嫩的淡点儿。
大热天,马路上,男人们多打赤膊,青豆从小看到大,无甚稀奇。她束在能挤水的内衣里,偶尔也羡慕过男人这份穿衣自由。但她想了想,要是男女都能敞着,那她也不愿意。
她......很介意......那个点。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目光会在胸口的红豆多逗留一眼。
在她偷偷观察、发散时,也顺道关注了圈周围的女人,大家均面不改色目不斜视,似乎单就她心中有鬼。
那些发散的内容里,赫然就有“顾弈的‘点子’好像很漂亮”的念头飘过。
这东西有什么好漂亮的?青豆也不明白。只是每次掠过,都觉得顾弈的胸口同别人不同。
在不知道胸大肌为何物的时候,青豆便喜欢上他胸前那道浅浅的沟壑。汗珠淌过,很有味,比举枪叼牙签的小马哥还要性感。
她见有人“点子”上长毛,长得像虎子需要修剪的鼻毛,越出礼貌文雅的边界。顾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