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着,一间厂房门开了,走出来四个男子,各个拿着刀棍。
马莲花厉声喝道:“你们要干嘛,我告诉你,我们没钱。”
她演得挺像,就是眼里的笑意藏也不藏不住。
为首的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丹凤眼,下巴略宽,薄唇,高鼻梁上架了副时髦的金丝边眼镜,看着斯文,却掩盖不了一身的匪气。
金丝边眼镜贪婪地盯着谢箐的脸,“没钱不要紧,有人就行。”
马莲花挡住谢箐,“你想干啥,人家小姑娘高中刚毕业。”
金丝边眼镜朝她们走了过来,“哈哈,真的吗,我正想尝尝雏儿是什么滋味呢。”
谢箐转身就跑——不那么尽力的跑。
两个瘦子追了上来,一人抓住一条胳膊,拖住了她。
谢箐拼命挣扎,“放开我……”
一把匕首顶在她的后腰上,锐利的刃刺破衣物,割伤了她的皮肤,不算疼,但威慑力十足。
谢箐想哭哭不出来,只好膝盖一弯往地上坐。
持刀男子不想伤她,立刻把刀抽了回去。
二人拉着她往回走。
马莲花被金丝边眼镜蛮横地搂在胸前,一双大手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摸了个遍。
马莲花吱哇乱叫,小拳拳乱打,看似拼命反抗,身体却很享受,一个劲儿地往男人怀里钻。
金丝边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推着她进了屋,关门之前说道:“我先上老的,你们看住小的,别让她跑了,如果不听话,就挨个轮她。”
持刀男子在谢箐的大腿上踹了一脚,道:“烦死了,能看不能碰啊!”
“不能碰!”喜哥摔上了门。
没追谢箐的男子极为不满,抬高腿,踹了谢箐胸口一脚。
这一脚恰好踹在窃听器上,窃听器又硌在肉上,谢箐疼极了,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你们想干什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
那男子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你给我闭嘴。”
这一下不算太狠,但也不是不狠,牙没掉,但耳鸣眼花。
谢箐觉得戏到了,乖乖进了厂房。
厂房里有火炉,火炉旁摆着一把椅子和一张行军床,床上有脏兮兮的被子。
谢箐被捆在了椅子上。
厂房墙薄,隔壁的叫喊声如同就在身侧。
马莲花已经不是惨叫了,而是一种欢愉,一种肆无忌惮,一种不要脸。
三个男人看着谢箐,就像三头饿狼一样。
一个男子扔掉匕首,“草,这特么谁受得了啊。”
另一个额头有道大疤的男子说道,“受不了也得受,忍忍吧。”说完,他踢了谢箐的小腿一下,“你叫啥。”
谢箐垂着头,“严静。”
“眼镜儿?”他发现了华点,“这个名儿好,你爹妈有才。”
谢箐抬起头,“我家没钱,来这儿是就为了打工,诸位大哥行行好,放了我吧。”
大疤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们很快就会放了你。”
谢箐惊喜道:“真的?”
大疤正要说话,隔壁的动静更大了,啪啪啪地鼓起了掌,床板晃动的嘎吱声如同地震一样。
大疤的裤子变形了。
“卧槽,狗日的这么大动静,真受不了了。”踹谢箐胸口的男子对着谢箐,一把拉下了裤子……
就在他要拉下最后一层时,大疤拦住了,“这个货不错,将来还不知道怎样呢,还是收敛点儿好。”
“知道了!”男子气哼哼转过去,右手在身前飞快地忙碌了起来。
另一个也一样。
大疤道:“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