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看段修泽笑得那个傻逼样儿, 又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
段修泽笑得可开心,笑到最后龇牙咧嘴道:“疼。”
江望舒说:“疼你还笑?别笑了。”
段修泽也就真的忍住不笑了。
江望舒说:“择日不如撞日, 现在就跟我去医馆看看。”
段修泽应了。
江望舒带他去医馆, 但到了才被告知下午医馆是不坐诊的,问了问,说是传统,段修泽再问, 那小姑娘也是新来的, 也表示自己说不知道。
只能先回去了。
江望舒和段修泽回到了家, 段修泽一进门, 就看见屋子空荡荡的,将简洁风发挥到了极致,客厅最有暖色的还是淡黄色的沙发,铺着颜色清新的白色坐垫和柠檬黄的靠枕。
段修泽进了客厅,脱了拖鞋, 坐到沙发上,一眼就能看到茶几上的袋子, 他打开一看,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了他。
段修泽忍住捂脸的冲动, 从袋子里抖出了几个,不看还好,一看就笑了——买小了。
江望舒从厨房倒了温水出来, 就看见了段修泽拿出安全套在看,想翻白眼, 又懒得白费力气, 他将水杯“砰”的一下放到了茶几上, 说:“你厉害, 买这么多,你能用吗?这次是意外而已。”
段修泽抬眼看他,似乎想笑,又没有笑,他语气也有几分淡淡地说:“只是意外吗?”
江望舒说:“是啊,意外。”
他走到段修泽身后,一手从背后绕到前头,托住了他的下巴,“让我看看你脑袋。”
段修泽便顺着他手臂的力道微微往后仰倒,江望舒端详着他的后脑勺,说:“上次的伤口你留疤了,这次估计也有疤,要涂祛疤药吗?”
段修泽说:“不用,这样也挺好的。”
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他的眼瞳里倒映着江望舒的脸,问:“你擦药了吗?”
江望舒顿了一下,反应过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擦了。”
段修泽问:“肿了吗?”
段修泽问这句话的时候,脸意思意思地红了一下,眸光却是微微冷的。
江望舒:“……”
他微微眯起眼看他,眼底深处重新浮现出审视来,忽然,他挑起唇角,笑了,“有一点吧,下次你小心点。”
段修泽诧异,问:“还有下一次吗?”
江望舒说:“看你表现。”
段修泽:“什么表现?”
江望舒说:“这个你自己想。”
他似乎胜券在握,有几分游刃有余地低下头亲了亲段修泽的鼻子,又往下一寸,在段修泽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
离开的时候,段修泽下意识地微微抬起身子想追过去,但到半路又重新落了回去,他那张脸正经的时候还是很能唬人的,这会儿脸上没笑,就那么看着江望舒的时候,有几分洞悉,“你在玩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肯定的。
江望舒坦诚道:“是啊,我在玩你。”
段修泽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吃醋了。”
江望舒故作惊讶,“醋什么?”
段修泽说:“你玩我,但是对那个人你不这样。”
江望舒绕到他跟前,将倒给段修泽的水喝了一半,递给段修泽,说:“你喝点,加了盐和糖,补充点力气。”
段修泽接过来喝得一干二净。
江望舒坐到他旁边,问:“明天早上去医馆看,早上八点能起床吗?”
婚后段修泽就挺爱睡懒觉的,基本都是九点多快十点才起床,但十几岁的段修泽没受过摧残,精力旺盛,六七点就起床了。
江望舒想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