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
正面杠真没多少人是她的对手,又会打、又会飙车跑、又能藏起来狙·击,这样的人组织里也没几个。
歇了口气,妃荔甜美地微笑,手里多了个足球:“透君,我们来试试夹球跑吧!”
光看她的模样,谁能想到她会那么多在别人看来“凶残”的技能。
不想了,先练习。
最开始夹球跑他们只是背和背抵着球,争取保持步伐一致,可有时身子稍微动一下,球就从中间滑落在地滚了一骨碌。
紧接着他们换了个方法,背和背中间呈现出梯形,下面靠得更近些,上面稍远一些,手臂和手臂互相勾着,保证俩人间的距离不会越走着离得越远。
然而这样腿脚总是会无意间碰到,练着练着妃荔准备加快速度,结果脚就绊到了安室透,身子朝侧后方仰倒。
以她的实力马上就能站稳,但是安室透更快,他当即甩掉了球,抽出手臂转过身一手扶住了她的肩膀,一手托住了她的腰。
她后仰着的脑袋靠在了他怀中,眼前画面清晰后,双眸对上了低头询问她有无事、眸色无奈且担忧的安室透。
“不要着急,慢慢来。”
感受到了扣在她腰间的带着暖意的手掌,妃荔面红耳赤,连忙起身别过了身子躲了躲他的视线。
她忙不迭继续抱起足球:“透君,我们今天就练到这里吧,我先回家了。”
安室透道了歉,指尖仍在发烫:“刚才抱歉,我只是着急想扶住你。”
“我知道呢,透君你千万不要在意!不要放在心上。”她目光闪烁游离,“孩子们差不多要出门上学了,我该回去了。”
安室透挥别:“一路小心。”
他刚说完,就见着她的身影一溜烟消失在了早晨的清风之中。
好不容易回到家的妃荔一边陪航崽、景美喝奶吃早饭,一边在托腮沉思,时不时叹气嘟囔着:“唉——以后怎么见透君,我为什么要跑呢?不就是我要摔倒,他扶我吗?”
怎么就觉着那么的慌神、心虚呢?
现在透君会不会觉得她奇奇怪怪,明明是自己请他过来陪练,最后自己先跑路。
一直持续到又一日清晨,她硬着头皮带着其它东西过去找他。
安室透盯着她手上的绳子陷入沉思。
“双人三足,这次我绝对不求快,要稳!”绝对不能再发生昨天尴尬的事,妃荔想到现在把昨天的心情归结于出糗、丢人后的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