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自带的感染力吧?”
“谢谢你夸我?”
“但是雅治,你还差点儿东西。”五条悟的语气突然沉重,
“……什么?”
只见蓝眸少年咧开唇角,“你差了放肆不羁的张扬。”
赤司雅治有些迷茫,“?”
对方转过脸来凑近他,很没有距离感的贴得极近,这样雅治能看到他墨镜下神采奕奕的眼睛,“你现在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但是你明明该是享乐的年纪嘛。”
“……”
是这样。
他拼了命的跳级,投资,拿各种证书,出各种任务,只是想让自己快些强大起来。
但是就连赤司征臣都对他的状态提出过疑虑,甚至一度强硬的想中止雅治的课程,虽然赤司家成功至上,但大的还没死就让小的接班也太说不过去了,赤司征十郎就在雅治的对比下安稳的上着国中。
赤司雅治急迫到不能让征十郎拿来做参照。
但是……
“这就是我挺想要的状态,成熟的大人有什么不好。”
“不,你的生活里一点儿乐趣都没有,赤司家那孩子还去打打篮球得奖,他们不是被称为那个……奇迹的世代,就是这个名字,可以在球场上耀武扬威,但是你就像单调又紧绷的弦,我到现在还没见过你放松的时刻。”
“可放松就是浪费时间。”
“我甚至怀疑你连那什么都没看过。”
赤司雅治:“……”
他倒吸一口气,“那什么指什么?”
“你说是什么?”
“我不想联想那是什么。”
“那你联想了什么才这么抗拒的?”
他们两个弯弯绕绕,听得夏油杰头疼,但偏偏他好像还听懂了。
他捂上了津岛的耳朵,“这两个人在发射杂音攻击,别听。”
津岛的眼睛瞪得很圆,显然对他们的谜语十分好奇,“所以你们在说什么?”
雅治转头,“小孩子别听。”
当晚雅治他们在大堂里打了地铺,他们把桌子推到一边,一下子空出了好大的位置,睡前,他们帮着萝卜头换睡衣,孩子们软软的道着晚安,揉着眼睛也要强撑着洗漱好。
赤司雅治不禁畅想,“我要是有孩子,应该也是这样的。”
他们窝在被窝里,然后又忍不住提起“那什么”。
这个国家还挺盛产‘那什么’。
其实赤司雅治真的没有看过,但是各种生理知识他全知道,他只是莫名觉得,那种事是亲密羞涩的风雅之事,单是拿出来谈论就能让他大脑发懵了。
“因为你上辈子是老古董吧。”达里尔蹲在他的床头,赤司雅治盯着她伸出来的骷髅脸,暗叹自己胆子都被她磨大了,
“老古董有什么不好。”他低语,像是梦话一般。
他的梦里,有纷飞的樱花,有难掩的月色,还有花树之下漫步的红眸青年。
赤司雅治翻了个身,结果就对上五条悟闪亮亮的眼睛,
“……你为什么不睡。”
五条悟不说,
赤司雅治:“哦,我明白了,你第一次在外和朋友合宿。”
这简直就像春游一样令人振奋。
“别瞎说,我也和杰在外出过任务,不是能兴奋到睁眼到天亮的小孩子。”五条悟低声喃喃,“是因为外面的风雪吵得我睡不着。”
“我觉得风声还挺助眠的。”
“你们啊,不睡觉吗?”边上的夏油杰朦胧的开口,“我可是困得不行。”
“你不行啊杰,熬夜这种事不应该轻车熟路吗?”
夏油杰想说他今天很累,但是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