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好的机会,能了解更多面的降谷。而且……他也确实很喜欢政治类的话题。
有个人不厌其烦的和自己聊感兴趣的问题,全心投入、还能举一反三,感觉挺不错的。
南森就像是开屏的公孔雀一样,积极的想要在对方面前表现出厉害的一面。他觉得自己和降谷很合得来,原本只是想着谈一场无所谓长短的恋爱,但现在却觉得,保持一段长久的恋爱关系也不错。
他们两个都是事业型的人,加上职业特殊性,就算恋爱了也做不到普通恋人那般时时刻刻腻在一起,不是挺好的么?
不过,南森今天并不准备让降谷如往常那般轻松的离去,在降谷起身的刹那,他伸手拉住了对手的手腕。也不说话,就像是抚摸着蜜桃上的绒毛一般,大拇指一次次的摩擦过对方手腕上的青色静脉。
降谷觉得有点痒,发出嘻嘻的受不了的笑声,道:“你干嘛啊,别这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叫你零(rei),而不是像诸伏他们喊你零(zero)吗?”
“那是因为我的名字本来就是零(rei),是景给我起了零(zero)的绰号,其他人也学着一起叫。”
南森,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还真的迟钝啊。真是的,我在胡乱期待着些什么啊……”
“期待?”降谷突地反应过来南森指的是什么意思,脸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见到他这副表情,南森更无奈了,他微微眯起双眼,密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了一层淡淡的阴影,声线不由得压低下来:“你该不会还没意识到,恋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和朋友间是有区别的吧。”
“恋、恋人?!”对哦,他们还在交往啊!
降谷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现在的行为跟一开始的初衷背道而驰。又想起了最近这些天做的事情……呜哇!不管是谁见了,都不会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和南森分手吧!就连景他们最近都不再过问了!
降谷,犹如平地惊雷般被劈得外焦里嫩,就差从嘴里吐出一口黑烟来形容表达现在的心情。
南森见火候差不多了,微微用力的扯了下对方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这边。降谷好险的稳住下盘,还是被拉得一个踉跄,另一只手按住了桌面,才避免自己摔倒的凄惨命运。
他紧张的大喊了一声,但南森并没有如自己所想的,要对他做些什么,反而是低着头将嘴唇印在他手腕的青色静脉,轻轻的如羽毛撩过一般的烙下一个亲吻。
被柔软的唇瓣亲过的手腕,就像是被油浸过的棉线被点燃,热度从被亲吻的地方,汹涌的如潮水般,如巨浪过后被带动的余波一般,一路扩散延伸至手臂、胸腔、脖子、脸。
不只是脸颊,就连全身都覆盖上了一层玫瑰红的颜色。
不只是那个亲吻,南森抬起眼眸,墨黑色的眼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盘旋演化,这个眼神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去天文学馆,通过望远镜去看宇宙时,黑洞洞的宇宙里,有一簇星光被点亮,在黑色的衬托下,衬托着那点光耀眼的,吸走了全部的心神。
“零(rei)。”南森说,“你是在害怕吗?害怕建立一段亲密的关系,害怕有一个人踏入你的心里,自己的人生承载起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与荣辱,从漂泊的个体化为一个双人结合的整体,害怕自己会被牵引着,失去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被一次次的拨动心弦……”
南森松开了他的手,慢慢的起身探前,用一双让人无法避开的,避无可避的,仿佛能够洞穿他人心灵的犀利眼神,像是坚硬的冰锥一般残忍的刺穿降谷的心神。
他问:“你是在害怕这个吗?”
他这般求证着。降谷哑口无言。他一句话都无法回答,他那出众的口才,即便是辩论赛都能逼得对手节节败退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