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靠左出城靠右,各行其道互不干涉。
来往行人有只身而来,也有携伴而行的,不过来往最多的还是商人打扮模样的,三五成群进城谈生意的居多。
司徒楠整整衣服,从右侧出了城门,一伙五个靠在城门外休息区石墩上的人相互使了个眼色,跟着司徒楠起了身。
司徒楠走出两百米,从官道上拐进一片树林,很快那伙人也跟进了林子。
他们脚尖点地身轻如燕的在树后躲闪,不过却怎么也找不到司徒楠的踪迹了。
“怎么回事,明明看见他进了林子。”
“是不是被发现了?”
“发现了又如何,正好给他个教训。”
司徒楠在树上听得一清二楚,拍手道,“不知道尔等是何来路?我与你应该无冤无仇,为何尾随于我还要给我个教训呢?”
说给司徒楠教训的人一脸凶狠,一脸杀气的抬头,“四方城是光明磊落之地,你若无歹心又何必鬼鬼祟祟钻入树林?”
“阁下的话从何说起呢?如果要论个是非长短也是阁下先尾随我,我不得已才进的树林吧。”
“我不与你逞口舌之利,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实话告诉你,今晚你不留下点什么就别想活着出去。”
司徒楠旋身而下,落地之时,树下一伙人即刻摆出围攻之势,刀光剑影在影影绰绰的树林里甚是骇人,吓得一只刺猬仓皇逃窜。
“在四方城的地盘抢劫,这个有点意思”。
“看来你是不想活着离开了吧”。为首的人毫无征兆的一个上挑,剑风划破空气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飕飕声,一群夜栖的乌鸦扑腾翅膀从树梢逃走,几根羽毛带着惊恐从天上飘下。
身边的人手握利剑变幻阵势,司徒楠腰部向左一撤,剑从腰部上方划过,对方单腿一跃而起,右手握剑从上方斜劈下来,司徒楠阔袖舒展脚尖一点,身体向后飞了两米。
“上!”
一声令下,早已做好围攻的这群人向着司徒楠,劈、砍、挑、刺无不用其极。
司徒楠左右躲闪避其锋芒,待他们近身之后飞身跳起,在他们来不及转身再做攻击的时候司徒楠已经从外圈将他们踹飞在地了。
一个起身,司徒楠踢掉他手中的剑送他一个旋踢;第二个上前,司徒楠顺势躲过攻击顺势送力,把他手中的剑刺入了对面来的人胳膊上;第四个上前,司徒楠微微一笑,食指中指夹住剑尖内力一运,这人便撞到了后面的大树上,嘎巴一声,呻吟个不停。
为首的人冷哼一声,“看来今天你必须死在这里了。”
“是吗?那我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来取我性命。”司徒楠右手握住剑柄。
“啊!”此人大叫一声使劲平生力气举剑来刺,司徒楠在他手中的剑已经举至自己头顶的时候,右手拇指一翘,剑从剑鞘中飞出,司徒楠反手一抓一个侧身,对方就被定格了。
司徒楠拔出自己的剑,擦剑入鞘,对方的手还高举着,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腹部不断涌出的鲜血。司徒楠右手食指拨下他的手腕,“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我就让你们走。你只是腹部受伤,死不了。”
“我不能说”。
这人说了这句话之后咬了一下后槽牙,接着就倒地不起。司徒楠俯身查看,这人的脸已经变得乌黑发青,显然是中了剧毒。
等司徒枫起身时,另外四个也纷纷断了气。
“牙后藏毒,这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司徒楠蹲下去搜查这五人身上的物品,不过毫无收获。
“好个以绝后患”。
司徒楠掸掸衣服,走上官道,乘马车来到了夜间也不停歇的港口。
港口十米一个盛放油脂的大灯,把码头照的如同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