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百越地处中州南部,山岭相连,瘴气漫天,你父亲是冒着生命危险去的。
回来时遇到山体滑坡,马儿受惊,你父亲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两根肋骨,在当地休养了三个月才回来。直到现在你父亲一到阴雨天就喊胸口疼呢。”
林若宁咦了一声,“那时候你还没言儿大呢,应该不记得啊。怎么突然提起这事了?”
司徒樟深呼吸一口气,严肃的看着林若宁。“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说吧我觉得对不起娘,因为从小娘就教育我不能撒谎,要做个好孩子,我对娘不敢有所隐瞒。
可是说吧,我又觉得对不住爹,因为娘知道了真相后爹就惨了。哎!难以抉择啊。”
“当然不能对不住娘啊,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你爹呢,不就播了种嘛,剩下的还不是我的功劳。”林若宁焦急的催促,“是不是你爹在外面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看我不宰了那个不要脸的小妖精。”说着林若宁叉起了腰。
“不是现在,娘。爹这些年在外面从来没做过什么,据我所知他是唯一一个连青楼都没去过的官员。”在林若宁不相信的眼神下司徒樟坦言,“四殿下和那个专门收集情报的太监窦幻是同盟,娘,你知道的,圣都的大小事没什么能逃得过那个太监的眼睛。”
林若宁放下胳膊,点了点头,“谅你爹也不敢去那种地方。不对,你说这些年他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难不成以前做过?”
“娘亲英明!”
“这个死鬼,看我不打死他!”林若宁捋起袖子就喊人,“给我拿根鸡毛掸子!”
司徒樟拦住要冲进去的林若宁,“娘,你先淡定。你还没听完是什么事呢,要是你这样过去找爹算账,他要是不承认怎么办?”
“有道理。”林若宁接过下人递来的鸡毛掸子,鼻子直冒烟的说,“还是樟儿有脑子,你爹的嘴就没几句实话,我是被气的满脑子浆糊了。快点说说是怎么回事?”
“十五年前爹不是在途中养伤吗?”看林若宁点点头,司徒樟继续说,“爹出事的地方偏远,距离最近的诸侯国也要十几天的车程,爹当时肋骨断了又不能远行只好在当地的一个小村庄里养伤。
爹因为受伤需要人照顾,可是爹爹身边都是男人,所以那个村子的村长就叫来一个寡妇照顾爹的饮食起居。”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你爹当时说的是身边的护卫给他擦洗换药什么的啊。哼,死骗子!你爹是不是和那个寡妇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娘,息怒,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还不是最主要的?还有更严重的?”林若宁的鼻子直冒烟。
“据我得知的情报,这几天有个人要来圣都找爹爹”。司徒樟小声的说。
“什么?”林若宁大喊起来,“难不成那个寡妇还想来重叙旧情不成?来啊,正好,看我不打死她!”
司徒樟看看四周围拢过来的下人们,知道这件事不出明天圣都就能有一半的人都知道了。
“娘,不是那个寡妇,要是那个寡妇的话我根本就不用娘出手就把她给做了”。司徒樟叹了口气,“可是这个要来圣都找爹的人,我不能动啊。算起来也算是...一家人。”
林若宁的脸色变得异常恐怖,她意识到这事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事。
“樟儿,别吓我,到底是什么人要来?难不成你爹和那个寡妇……..”。
司徒樟点点头,“今年十五了,爹爹打算让他偷偷来圣都,然后给他安排个前程,等时机成熟了再让他认祖归功。对了娘,这个情报你可别说是我说的,不然四殿下和窦幻之间的关系就会被暴露了,这关系着四殿下的未来。”
“我不会说出去的。哼,认祖归宗!”林若宁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