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一辆马车接走了司徒石,那是圣都布防官的马车,据守城官兵交代,马车是进了圣都。奴才已经让人去找了,过一会应该就有消息了。”
“圣都布防官,他凑什么热闹?”风似拍了一下桌子,吓得窦幻一哆嗦。
“奴才已经让人查了。布防官晚上请客喝酒还醉着呢,应该是有人冒用了他的令牌和马车出的城。虽然这件事和他无关,但是他管理不善,致使令牌被盗,奴才已经让人把他送进了监狱,请陛下明日发落。”
“废物!堂堂布防官居然饮酒到醉,我岂能把圣都交给这样的人?传令,发配布防官中州为奴永不回中州,家中老小一概没入王宫为奴。”
“是,奴才这就去宣旨。”
……
三名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潜入悦来客栈中,林中撂下烟雾弹的黑衣人对另外两名黑衣人点点头,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个黑衣人进门脱下黑色夜行衣,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时敲门声响起,她谨慎的闪到门后问,“谁?”
“我。”
里面的人打开门,亲切的叫了声,“春兰姐你怎么来了?”
“阁主让我来圣都办点事,顺便来看看你”。春兰上下打量这个身材纤细曼妙的女子说,“刚回来?”
“这圣都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春兰姐你知道司徒胜吧。”
“你是说那个当朝左相司徒胜?”
“嗯,就是他。”女孩调皮的一挑眉脚,“你知道吗,这个被称为‘中州第一专一男’的人居然瞒着老婆在外面生了个私生子,都十五岁了,今晚我们接的活就是去暗杀这个私生子。”
“这倒是个新闻,都说司徒胜在外谋略深远,为人城府颇深,可是在家却是个妻管严,看来这句‘要嫁就嫁司徒胜’的格言要成为笑话了。”春兰放下水杯问,“只是可惜了这个十五岁的少年郎,少爷的日子没过成就成了你的刀下鬼。”
女孩摇摇头,“没杀成。”
“想不到还有你莫言杀不掉的人?”春兰惊奇的问,“你这个鬼面阎王居然心慈手软了?”
“不是我心慈手软,只是今晚这人不好杀啊”。
“噢?说来听听”。
莫言摘下右手用来遮挡手背的黑纱,从柜子里取出一壶酒,给自己和春兰各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