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你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吗?”
木清云笑了笑:“婉儿,你是我妹子,永远都是,以后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次日,木府大厅。
“家主之位?抱歉,这个我没兴趣。”
“小云,我知道,你看不上富阳镇这个小地方,但是你可以将木家壮大,以你的天赋,迟早有一天,会带领我们木家走到南坪,甚至是更广阔的天地。爹老了,木家迟早都会完全交给你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对木家不感兴趣,木家的兴衰都和我没有关系。山高水长,以后相见争如不见,就此告别!”
木清云对着木怀远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走的很是果决,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木怀远和一众木家长老,面面相觑。
当年默默无闻的木府养子,那个被他们当做下人一样无视的弃子,现在一跃成为他们仰视的存在。
这个落差,实在是太过巨大。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啊!”
灵泉寺一如既往的香火鼎盛。
木清云闲来无事,离开富阳镇后,故地重游,又一次来到灵泉寺。
看到熙熙攘攘的香客,他不由得想起了,当初遇到胡梦的情景,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
当初在灵泉寺,无端被陷害,虽然因祸得福。但是这个梁子,说什么也要想办法找回来。
方丈静室内,新任方丈圆空法师,心绪不宁地端坐在蒲团上。他的脑海中,没来由地想起,一年多前这个静室内发生的事情。
檀香已经烧了好几盘,茶水也喝了一壶,然而,他的思绪总是有些飘忽。
他想起了二十多年前。
那样一个风雨飘摇的夜晚。。。。。。
“师弟。。。。。。”
圆空法师一惊,他收回了思绪,转头看去,立刻怔立当场。
“师弟,你为何神不守舍,为兄站在你身后许久,你竟然毫无察觉!”
“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了,莫非吴师弟不欢迎我过来?”
圆空法师脸色一沉,随即脸色恢复了平静,“阿弥陀佛,老衲一心向佛,早已经斩断尘缘,施主休要再提以往的称呼。”
胡青牛冷笑一声,“师弟,你坐上方丈的宝座,不过才一年多时间,难道都开始要忘本了,过往种种,岂是那么容易洗刷得掉?”
圆空法师一脸痛苦,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你已经残害了圆慧师兄,现在你到底还要怎样?”
胡青牛搬了一把椅子,自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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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茶,慢慢品了几口。茶香怡人,但是他的内心,却颇不平静。
古月楼总坛的顷刻覆灭,让他这个楼主很快成了孤家寡人,原来的门人弟子,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也做鸟兽散。好在他多年搜刮的财物,损失不大,有了这些底蕴,总有机会东山再起。
“师弟,既然你洗心革面,一心修佛,那你在古墓里得到的东西,不如交给师兄我保管好了,免得那些俗物,干扰了你的道心。”
圆空法师霍然站起身子,他脸色铁青,指着胡青牛,怒声骂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二十年前你已经拿走了所有的宝物,还把我打伤了。当年我被你重伤后,拖着伤体,逃到灵泉寺,还剩下半条命的时候,被圆慧师兄所救。彼时,我除了一身衣物外,一无所有。这么多年了,为何你始终逼着我要什么宝物?”
胡青牛脸皮抽了抽,讪笑道:“师弟,当年一不小心伤了你后,为兄深感后悔,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找寻你的下落,想着要和你当面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