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讨。在流浪的过程中,遇到了胡青牛,我们两人都是孤儿,于是两人就开始结伴而行。一年后,在机缘巧合下,我们两人同时拜在一个江湖奇人的门下,学了一些江湖偏门手艺。我也在此期间,娶了一房媳妇。原本以为,从此后可以过上一段平静安逸的生活。不曾想,在一次外出扒活回家时,无意中撞见了,改变我之后命运的一幕。”
木清云听得很认真,此时他也被圆空法师的话勾起了兴趣,忍不住问道。
“你当时撞见了什么?”
“我那师傅,正在和我媳妇苟合!我当时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当时就操起菜刀,乘两人不备,乱刀将这两人砍死。然后放了一把火,把自己生活了几年的家烧成了灰烬。”
“在那之后,我的性情大变,恨上天不公,恨世间所有的人,我和胡青牛一起,加入了山贼队伍,开始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我和胡青牛发现了一座古墓,在盗掘古墓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在古墓的下层,还有一处时间更久远的建筑空间。我们花了一月时间,挖穿了一处更深的盗洞,进入到下层空间。”
圆空法师停顿了一会,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显然是眼球的伤口被牵动,一时痛楚难忍。
木清云知道,话题即将进入关键之处,他起身倒了一杯茶,放在圆空法师的面前。
“多谢施主,这茶水中没有毒,你也请放心饮用。”
木清云笑了笑,有没有毒,他也不敢喝,刚看完了一出尔虞我诈的争斗,他可是对此心有余悸,对圆空法师一直抱有相当的警惕性。
圆空法师似乎知道木清云的谨慎小心,他不以为意,接着又道:
“那处底层空间内,处处都有可怕的阵法,我们被困其中,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出路,几乎饿死在里面。最后濒临绝境之时,无意中触发了某个机关,进入到一个房间。在那房间内,我们找到了一些丹药和书籍,丹药虽然历经了数千年,药性有些消散,但是我们两人服用后,立刻脱胎换骨,原本资质普通无法修炼的我,也很快突破到炼气期。那胡青牛资质远胜于我,他当场就到了炼气二重境界。”
“凭借着多年盗墓的经验,恢复了体力的我们,最后硬生生打通了一个盗洞,从底层空间逃了出来。结果,在重见天日的那一刻,胡青牛乘我不备,一掌击伤了我,抢走了我得到的宝物,还将我推落悬崖。若不是我命大,被树枝挂着,只怕早死在我那结拜兄弟兼师兄的手下,此刻怕是连骨头渣子都化成灰土了。”
木清云虽然早已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但是从圆空大师平静的语气中,听到当年的往事,依旧不胜唏嘘。
家破人亡,亲人遇害,最尊重的师傅和最亲近的妻子,同时背叛自己。性格大变,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刚刚获得机遇,又被唯一的结拜兄弟击伤,险些丧命。
很难想象,一个人在遭遇了如此坎坷悲催的命运后,还能摇身一变,成为远近闻名的高僧大德,这到底是蜕变,还是极善于隐藏伪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