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的眼中,他依旧如一条癞痢狗。于是,他开始杀人,只要别人敢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杀掉此人.....。杀得多了,所有人都开始怕他。他所在的宗门,也被世人形容为最邪恶、最可怕的门派,提起他的宗门,甚至可以让小儿夜啼止哭......”
木清云听到这里,心情很是惶恐,心脏砰砰直跳。这个门派名称已经呼之欲出。他无法相信,才过了多久啊,就触摸到这个神秘可怕门派的秘密。
祁老头仿佛没有看到木清云紧张的神情,他继续说道:
“人们都以为,宗门的人都是一些嗜杀成性的邪恶之徒,以为他们靠残忍折磨活人来吸收怨气和冤魂。他们哪里知道,这门靠折磨活人,吸取濒死之人魂魄怨气的功法,早已经被宗门所禁。因为这功法,虽然修炼速度很快,但其实是一门,流传自上古时期残缺不全的功法。由于功法过于歹毒,被上古大能布下了多重诅咒,如果擅自修炼,轻则自己惨死,重则祸及所有和自己关联的人。”
“然而,除了宗门历代掌门口口相传外,没有人知道这门功法被下了诅咒。无尽岁月里,这门厉害的功法,一直被宗门列为禁忌。数百年来,曾有掌门尝试销毁此玉简。但,功法玉简流传自上古,水火不浸,坚硬异常,外力很难销毁。这个宗门最大的秘密,就这样流传了数百年。直到有一年......”
祁老头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犀利,双目爆射出骇人的精光,似乎要择人而噬!
“......百余年前,一个身份不明的修真高人,偶然听闻了本门这套禁忌功法,于是想办法找到了当时的掌门。一番讨要无果,两人大战一场。掌门由于尚处于功法反噬的虚弱期,不敌对方,功法玉简被抢。掌门重伤不治,临终前把玉简的秘密,告知了下一任掌门......此后的百余年,大陆各地,时有屠村屠门的恶性.事件,死者均是被虐杀,死状凄惨,死后被人强行摄去魂魄。现场所留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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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和功法特点等所有迹象,均指向宗门。一时间,宗门成为世人公敌,自此后,宗门所有人,都隐藏身份,变得行踪诡秘,从不轻易泄露行踪......。”
祁老头说道这里,嘶哑的话语戛然而止。
他原本犀利阴冷的眼神,渐渐变得古井不波,深邃平静。
......
木清云的心中,此时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如果不是亲耳聆听了祁老头的故事,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粗鄙丑陋的脏老头,就是传说中神秘可怕的祁门掌门人,祁长风!
诡异的修炼法门,血腥残忍的活人祭炼,祁门的每一样传闻,都透着森然可怖的气息。
木清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喉头干涩地吞咽了几下,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
祁长风为什么要和自己讲这个故事?故事里的情节又有多少是真实可信的?
他想起了在秘境中,那个包汉庭对祁门的描述,还想到了在来中州的路上,那个被屠戮一空的村落,那些散落在墙角,肢体扭曲变形的尸体!
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它或许被掩盖一时,但不会一直被掩盖。随着时间的推移,淹没在历史尘埃里的那些碎石瓦砾,总会有一天露出真容。
木清云长舒了一口气,干咳了一声,举起酒杯,很是认真地对祁长风道:“故事确实不怎么动听,我不喜欢听这样的故事,有点压抑了!但是,那个命运多舛的孩子,他逆天抗命,努力和命运抗争,这值得我尊敬,这一杯敬那个孩子!”
“风花雪月、浅唱低吟的故事也有很多,但那是别人的故事,老夫讲不出来,喝惯了火辣的烧酒,肯定喝不惯那性子平和的甜米酒。”祁长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