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曾经欺负过黄卓的老盲流子从被抓进屋子的那一刻,就立马变得跟等待上锅的鹌鹑似的哆哆嗦嗦,完全看不出来半点祸害乡里的样子。
而伍北之所以点名猪王,是因为发现这个胖的堪比林青山的家伙始终耷拉着脑袋,本来这也没毛病,但是当邓灿提及“黄卓”俩字时候,其他人都没太大的反应,唯独他颤抖了几下,这就说明他肯定了解一些别人不知道的。
“我?”
猪王闻声,不安的抬起脑袋。
“嘭!”
一只垃圾桶直接摔在他脸上,披星戴月从崇市赶来的文昊原地一蹦三尺高,四十二码的鞋底子精准无误的盖在对方脸上。
“还有疑问没?”
文昊双手拖着膝盖,弯腰俯视,腰上黑色的手枪把若隐若现。
“没..没有。”
猪王忙不迭晃了晃脑袋。
“等我给你起个头儿呢?”
文昊抬手一巴掌拍在对方头上扒拉几下。
“我真不知道,最后一次见黄卓,还是昨天跟樊军一块打麻将,他们几个都在现场,樊军坑了黄卓两万块钱,我们几个装傻充愣..”
猪王结结巴巴的开口。
“毫无营养。”
伍北不耐烦的打断。
“嘭!嘭!嘭!”
文昊像是得到指令一般,两手抱住猪王脑袋,膝盖绷起,连续几下撞击,直接把他几颗门牙给磕了下来。
“想到点什么没?”
看着倒在地上,宛如一摊烂肉的猪王,伍北低头发问。
“我..我真不知道。”
猪王摇了摇脑袋。
“好的,下一个!”
伍北又随手指向另外一个家伙,文昊如法炮制,三下五除二揍。
另外一头,多少年没跟人亲自动过手的邓灿气喘吁吁的薅扯云姐的头发继续拳打脚踢,以此发泄内心的压抑。
“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该欺负黄卓,更不该樊军勾结,求求你放过我吧..”
云姐哭讥尿嚎的抱着脑袋哀求。
“我儿也这么求过你们吧!你们为什么不愿意对他网开一面!”
邓灿棱起眼珠子低吼,随即又是一脚重重踢在云姐的身上,随手拿起旁边的椅子,劈头盖脸就是几下。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黄卓两口子几乎和樊军同时消失,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论外甥是被害还是行凶,都是他所不能接受的,前者代表失去,后者意味着分离。
等几个老盲流子挨个被撂翻在地,伍北才不紧不慢的劝住余怒未消的邓灿,而云姐此刻已经面目全非,几乎陷入休克。
“都回去好好回忆一下,明天早上八点统一过来报道,如果我还是一无所获,你们就琢磨琢磨断手还是断脚。”
伍北递给邓灿一支烟,手指几个混蛋摆手驱赶。
几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往外狂奔。
“你等等,咱俩单独唠几句。”
伍北手指落在最后面的猪王开口。
“大哥,我真不知道黄卓的任何事情,对天发誓!”
猪王一下子瘫软在地,举手干嚎。
“我提黄卓了吗?他有什么事情!你见过黄卓吧,我指的是单独!想清楚再回答,这关系到你接下来会住骨科还是脑科。”
伍北瞬间抓住对方的话柄狞笑。
“啊?”
猪王原地怔了一下。
“哥,打听清楚了,这逼养的儿子读高中,在XX中学,老婆开家干洗店,还有个小情人是KTV的公主,需要的话,可以马上带过来!”
罗睺双手插兜吓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