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
“嗯?”
“我说, Hagi下手好重,我都感觉自己要被他打散架了。”
松田阵平格外委屈地看着正在读国中课本的凯蒂, 趴在旁边做出的一种虚弱的模样:“我好痛啊, 要凯蒂……”
“要我什么?”
终于抽空看了眼在旁边似乎“痛”到要打滚的松田阵平,凯蒂真的很想说这种装模作样她三岁的时候就不会再做了,就算要做也是去调侃因为一些匪夷所思理由受伤的警犬同事:“我记得萩原警官并没有太用力, 阵平你哪里痛?”
“呜呜,我的心好痛。”
“……”
治不了,没救了, 等死吧。
看到凯蒂又不想理他,松田阵平哼哼唧唧地揉了揉手腕, 随即又撑着下巴笑:“不过你也看到了, 这场架是我赢了。”
两个人是发小, 又都是警察,一个在拆弹部门一个专职抓捕暴力犯,都不是坐办公室的文职员工, 揍起对方来自然是又准又很。
因此打到最后两个人精疲力尽谁也没讨到好,索性就瘫在地上耍嘴皮子。在旁边督战的凯蒂就这么听了一耳朵小学生吵架, 现在回忆起来要说句“很厉害”, 好像都有那么点敷衍。
听着他们最后的“争斗”,凯蒂就明白这种打架不如闭嘴,专心看书学习文化。
这样结束打架、用嘴分胜负的时候也能比对方更有道理一点。
松田阵平倒是没有在意凯蒂的嫌弃,索性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看她不感兴趣的样子就换个话题:“所以过两天就是帝丹的校园祭, 凯蒂和我一起去看看灰原医生所在的帝丹高中怎么样?校园祭是很有意思的。”
灰原哀一开始并不想要邀请松田阵平, 对她来说请来凯蒂就够, 不需要再来个添头。奈何凯蒂虽然是成年人模样, 也因为到处出差破案对人类行为比较了解,对于这种大型活动还是懵懂了些。
她又不想叫降谷零过来,索性就把手里的两张邀请券都塞给凯蒂,让她想请谁过来就请谁。
“校园祭,是什么?”
“我之前在和你聊我以前学生经历的时候提过一嘴?就是整个学校都会一起玩的活动,大家会把教室整理装修成很漂亮的样子,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演出。”
演出?
“这种校园祭还会有学生开的各种各样小店哦,就比如说会卖章鱼小丸子什么的。”
章鱼小丸子!烧烤鱿鱼!
听到这两个词凯蒂眼睛都亮了起来,再想到曾经在电车站执勤时有看到过一些人拉着乐器脚边放个盒子的模样,想了想后她还是觉得遗憾:“可是我没有钱。”
“你有。”
“诶?”
看她那种惊讶的表情松田阵平很是无奈,现在凯蒂的身份已经记录到系统里,也有警察津贴和工资了,怎么可能还会没钱?
“而且去学园祭玩也不会用到太多钱,在这方面你放心好了。”
是的,现在凯蒂有钱了——虽然食物补贴什么的已经被取消,但是她有工资了啊!
巡查部长的工资养她一个人完全绰绰有余,而且现在凯蒂都在学记账写自己要怎么花钱,去帝丹高中的学园祭玩一圈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一起去嘛。”
看松田阵平那种期待的模样,凯蒂刚想答应就想到什么,狐疑地看向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小哀是把入场券给了我吧?”
“……”
“所以阵平,你是在乞求要和我一起去么?”
看到凯蒂眼底的戏谑,松田阵平索性继续这么可怜巴巴地盯着她,顺带还学她的样子眨眼睛露出些许哀怨:“除了我,凯蒂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