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他听听,如果他不要,就算了。
“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何以故?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金刚经》片断。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心经》片断。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德经》片断。
顾梅朵磕磕绊绊地背了这几段:“哎呀,大师,这个太难了,背不下来啊。”
然后,顾梅朵就吃惊地发现,慧印大师傻了,呆呆地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也没有表情,感觉眼珠也不转了。
她急忙来到古铁豪身边,怕怕地问道:“古爷爷,大师这是怎么了?”
古铁豪见怪不怪地说:“他呀,悟道呢,你别管,横竖一会儿他自己就好了。”
顾梅朵恍然大悟,“哦,我以为,让我给气到了呢。”
古铁豪:“切,这老家伙,道行高着呢,能让你这小屁孩给气到了?再等会儿,可能是你读的东西太难了,他得多参悟一会儿。没事,放心。”
“古爷爷,你家有大庄子吗?我可会种地了,用不用我也帮你把庄子种了?当然,我就是指挥,干活我是不行的。你们听我的,绝对没错,一定会收获好多东西的。我保证。”
古铁豪笑了:“算你这丫头有良心,还知道要帮我种庄子。你自己说说,你有多久没去我家玩了,我家的女娃们可是很想你呢。”
顾梅朵有些不好意思,“古爷爷,难道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吗?忙过这段时间,我就去找她们玩。我也想她们了。”
古铁豪:“那就好。你是不是也好久没看见你井大哥了?他最近可惨了,唉,他是命不好啊。”
顾梅朵瞪大了眼睛:“井大哥有性命危险啊?”
古铁豪:“那倒不是,只是家里的事情。他们家,唉,一言难尽啊。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顾梅朵说道:“那可不一定,我看你们家里就很和眭,很好呀。夫妻恩爱,父慈子孝,上下一心,团结一致。挺好啊。”
古铁豪:“唉,哈哈。”
顾梅朵:……
本章中经文来自网络。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