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果然斗起来了。奚允宸又给自己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
“我是……哼,本官也算是井堂的舅舅。”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纪贤说得也不太有底气。
顾梅朵:“哼哼,真好笑,人家正牌的舅舅就站在这里,你是哪来的冒牌货?
嫁妆算起来是家事,可人家井堂已经答应捐出来十万两了,这可以给国家建书院的,这就是公事了,也是大事,在这里讲正合适。
既然嫁妆在家里丢了,那就是有家贼了,请皇上做主。”
纪贤一听,这怎么行,那嫁妆是自己妹妹拿来用了,自己也用了些,这算井家家事,怎么能叫皇上参与进来呢?
“你住口!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呀,再说了,这井堂母亲的嫁妆,怎么说也是井家的家事,用不着你掺和。”
纪贤可是知道,这丫头不好对付,如果真的让她盯上这件事,那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你也住口!这里又有你什么事儿?就算这是人家井家的家事,你也不是姓井的,你掺和什么?”
顾梅朵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纪贤可能是觉得,和顾梅朵一个小女孩对峙有失-身份,他看向井堂:
“你就这么看着你舅舅我被人顶撞,你有事不会自己说,还要人代劳?”
这时,从焕从队伍中走了出来:“纪大人,井堂的亲娘舅在此,就不劳你费心了。皇上,微臣也请皇上给井堂做主。”
奚允宸看热闹正高兴呢,呃,还有自己的事儿呢?
“既然有贼,那就让刑部……”
纪贤急忙打断皇上的话,说道:“皇上,家事就应该在家里处理,用不着惊动刑部官员吧?”
顾梅朵开口了,“你可真是搞笑,这件事,无论算是家事,还是算是国事,关你什么事儿?用得着你在这里,打断皇上的话吗?”
纪贤气急,大声吼道:“那这又关你什么事?”
顾梅朵比他的声音更大: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儿了?井堂可是答应我,要捐十万两出来建书院的,书院可是我提议要修建的。
我告诉你姓纪的,如果你今天耽误我收这十万两,我就找你要去。你要是敢说没钱,本姑娘我就拆了你家的房子,扒了你家的祖坟,也得给我凑够这个数。不信你试试!”
听了顾梅朵的话,纪贤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一转身跪了下来:
“请皇上给微臣做主。”
心中偷笑的众人:……
正在心中暗爽的奚允宸:……
奚允宸心中暗暗骂道:
纪贤你个混帐,你平时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怎么现在瘪茄子了?
让我给你做主,我给你做个毛的主做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