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点给井堂保命的东西,居然想把你妹妹那没人要的女儿嫁给井堂,这是不是欺人太甚?
更可笑的是,你的宝贝外甥女儿,当自己母亲是狗屁,根本不听你妹妹的话,而你那奇葩妹妹,说什么,如果井堂不说服她女儿和井堂成亲,井堂就一辈子别想好过,他以后的花费,公中不会再出一文钱。
纪大人啊,这是不是欺人太甚啊?
你仗着你的权势,让人家娶你寡妇妹妹,还要养两个别人的孩子,井家的钱,不给井堂这个井家人花,都花在外姓人身上,这是不是欺人太甚?
我就纳闷了,就算你妹妹的婆家人死绝了,你们纪家还没死绝吧,凭什么要让人家井家人,给你们纪家养外甥?你们纪家是穷掉底了吗?那些养孩子的钱,以后可都是人家井堂的。”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大家可以装作不知道,可一旦拿到台面上来,就不那么好看了。
顾梅朵的话说完,下面的众大臣立即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纪贤的政敌,可算是逮到机会打压他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
马上就有人出来说话了。
“启奏皇上,如此看来,这纪大人,确实有些欺人太甚,花人家母亲的钱,还要打压人家的娃,简直太过分了。请皇上给井堂做主。”
又有几个人站出来:“臣等附议。”
纪贤也有朋友和要好的亲戚在这里,只是,现在这情况,明显就是纪贤没理,让他们怎么帮啊?再说,顾家那丫头利口如刀,还是少惹为妙!
纪贤这时候冷静下来,他暗暗后悔,没有在这死丫头和井堂一进来的时候,自己就躲出去。现在,弄得骑虎难下了。
井堂这时候走到大殿中间,跪下,双手伏地,磕头:
“请皇上给微臣做主。”
他趴在地上,头压在手上,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奚允宸一看,得,又该自己上场了。
“井爱卿,请起。你想要怎么样?”
可千万别随便就放过他啊,那我还怎么看热闹啊。这家伙说不定以后就是阁老了,能看到他的热闹可真的不容易。
奚允宸忽然想起了马阁老,心中暗笑:
你是阁老又能怎么样,阁老在那丫头面前,不也只有服软的份儿。
井堂站了起来:“皇上,微臣想要回母亲的嫁妆,还有就是,微臣请求皇上为我主持分家,我就怕有一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为了保命,请皇上给微臣做主。”
纪贤看着井堂这窝囊的样子就生气,如果他能强硬一点,自己妹妹也不会一手遮天,自己也不会弄到现在这样被动的局面。
“分家?你分的什么家,你父亲还好好站在这里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